林平带着两名衙役回到了县衙,消息传回来得更快,县衙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林平做的事情。衙役们脸上的神情或羡慕或崇敬。林平的气魄让他们折服,换做是他们,一定不敢这么做,但是林平做了。
温伦依旧是和之前一般平静的神情,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做得好!以后行事小心,别给旁人留下把柄。”
林平点头,温伦的话,是在提点自己。曹元淳吃了这么大的亏,以后一定会报复。温伦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对林平提点了两句。
温伦一边翻阅着桌上的公文,一边淡淡地说道:“这些富户子弟,只会无端生事,多打打也好。此事你做得不错,若是以后有麻烦,可以来找我。”
林平再次感谢,温伦的这句话,就已经表明了态度。此话一出,让林平的心中有了一些底。同时也多温伦更加了解了一些。温伦能在一众衙役的面前说出这句话,就说明他已经许下了承诺,不会食言。此时再回想起来,温伦派自己去处理此事,应该也存了几分考验自己的心思。
之后的日子里,林平依旧待在府衙之中,处理着一些府衙之中的闲杂事务。不过自从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凤阳县衙的衙役,都对林平改观了许多。至少他们都明白了林平的胆识和武艺。相处之中也高看了林平一眼。
县衙之内很平静,但是凤阳县已经热闹了起来。朱家、曹家两家的公子被当街打了板子,可是一件大事。半日的时间,就已经在凤阳县之中传开了,而且经过了百姓们的口儿相传之后,事情衍化出了许多个版本。但是有一点不变的是,在各个版本中,曹元淳和朱广视,都是吃瘪的存在。
几日的时间,曹元淳已经发了数次的脾气,此时曹家的家奴和丫鬟都人心惶惶,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家主。几日的时间,已经好几名家奴受了杖责,都是因为端茶倒水的小事,但是此时的家主在气头上,只能算他们自己倒霉。
“林平小儿,我要你死!”曹元淳大吼着,曹家在凤阳县这么多年了,从未受过眼前这般的气。
曹家的少爷,已经在床上躺了几天了,几日的时间,天天都在哀嚎,也让曹元淳的心情更差。儿子的伤势,大夫都已经诊断过了,没有伤到骨头,但是皮肉受伤很重,只能慢慢地休养,估计要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慢慢的恢复。曹元淳也明白了,在心中暗骂林平的手真黑。
曹元淳的骂声渐渐平息了一些,此时一名家奴战战兢兢地走进了大厅,跪倒在了曹元淳的面前,说道:“老爷,城东柳家的财主柳厚才在外面求见。”
“柳厚才?”曹元淳在脑海中思索了许久,才渐渐想起了此人是谁。一个小财主,近些年积攒下了一些银钱,让曹元淳有了几分印象。
“带进来!”曹元淳说道。
家奴快步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就带着财主柳厚才走了进来。
柳厚才陪着笑容,将精心挑选的礼物放在了堂中。城中传遍了的消息,柳厚才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他还花了一些银钱,将事情的经过都查了清楚。当日在林平的手上吃了亏,柳厚才一直怀恨在心,整日都思索着如何报复。直到林平将两家的少爷打了之后,柳厚才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柳厚才陪着笑容,拘谨地站立在大堂之中。虽然他在凤阳县中也算个人物,但是和曹元淳这样的富家家主比起来,还是逊色了许多。所以在曹元淳的面前,柳厚才也不敢摆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