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们平时在凤阳县里横着走,何时见过如此凶狠的衙差。此时自家公子被人抽了嘴巴,家奴们却不敢上前。
两名公子被林平打了耳光,在短暂的呆立之后,马上回过神来,对着奴仆们恶狠狠地说道:“给我打死他!”
二人此时的神情凶狠,盯着林平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多少年了,二人从未挨过打,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小小的衙差。奇耻大辱,在他们看来,只有将这衙差当街打死,才能出了心底的一口恶气。
奴仆们见了自家公子的反应,手持着棍棒,向林平围了上来。寻常百姓畏惧衙差,但是他们可不怕。有了身后的朱家和曹家撑腰,当街把这衙差打一顿,并不会有多大的事情。
林平眯着眼睛,这些富户家奴,比林平想得更加的嚣张,没想到竟然真的刚和官差作对。身后的两名衙役押着两名公子,见了众多人围了过来,心中有些畏惧。他们的心中清除,以曹家和朱家的势力,今日他们挨了一顿打,事后估计最多也是一阵扯皮,这顿打也白挨了。更何况林平还出手打了两家的公子,免不得事后再被报复。
林平浑然不惧,对身后的衙差说道:“把人看好了,要是跑了,唯你是问。”
说话间,林平向前迈出了一大步,眨眼就到了一名家奴的身前。家奴的反应很快,举起的手中的短棍就要打,但是林平的动作更快,左手轻轻一勾,就将家奴手中的短棒夺了过来,同时右手握拳,一记勾拳打在了那名家奴的肚腹,沉重的拳头,将家奴整个人打得飞了起来,在空中飞了几丈远,才坠到了地上。受了林平的一拳之后,那名家奴趴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连痛苦呻吟的声音都是一阵一阵的,显然没法缓过来。
众人见了瞪大了眼睛,这一拳的力量是有多大,能将人打成这样?
林平吹了口气,既然已经决定动手,那眼前的几十个家奴,就都跑不了。
将手中的短棍换到了左手,林平冲进了人群,手中的短棍,在空中掠出了残影。林平的速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家奴们反应的范围,只见林平快速地挥动着短棍,数十名家奴就快速的倒下。林平的力量控制得很好,只要是受了林平一棍的人,就再也没能起来过。
片刻之后,就再也没有家奴站着。大多数都没林平打倒在了地上,少数的家奴明白了林平的本事,也赶紧跪在地上,免得受皮肉之苦。
两名衙差和两家的公子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能打的人他们不是没有见过,但是林平的身手有些太夸张了,一人打几十人,能不落下风已经是高手了。但是林平可是单纯的碾压,几十个气焰嚣张的家奴,在林平的面前,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林平让衙差将人押了过来,对着几名趴在地上的奴仆吩咐道:“你们两个,去搬两条长凳来。剩下的人,把倒在地上的杂碎全给我抬到凤来仪门前。”
此时没人再敢违逆林平的话,两名家奴马上冲进了凤来仪楼之中,搬出了两条长凳。而剩下的家奴,则按着林平的吩咐,将所有倒在地上的家奴,全部抬到了凤来仪楼的门前,摆成了一排。
此时在远处的街道,渐渐有百姓在探头观看。在凤来仪楼的楼上,也有姑娘和嫖客探出头来。
林平朗声说道:“凤阳县的诸位乡亲父老,我是县衙的林平。朱、曹两家的公子,当街斗殴,目无法纪,数罪并罚,今日就在凤来仪楼门前,杖责五十,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