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假装感慨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那正直光明的泽兄居然,居然为了赢我做出这种事啊!还气的我们那尽心尽职的太师拂袖而去,看来太师是对泽兄你太失望了,你说你怎么能做出这种……”
君临还没说完,就听到挣——的一声,断水剑出鞘,青光化作寒芒直逼君临。
君临一个后翻飞跃,与盛怒的萧泽过了几招,足尖就落到太师的桌子上,萧泽穷追不舍,一剑刺去,君临随手拿起太师的戒尺与之格挡,两人乱战,惊得秦珉之等人叫起来。
“喂喂,泽兄泽兄,有话好说,打打杀杀的做啥?”秦珉之叫道,然后又骂君临道:“君临你个野丫头,跟个上跳下窜的猴子一样,专爱惹是生非,你不要忘记你是……”秦珉之刚想说君临是前凉公主,但话到关键之时,秦珉之猛然想起这是东晋,便闭了嘴。
青光一闪,君临拿戒尺格挡,然而只听嘎嘣一声,戒尺断了。
君临大叫:“泽兄你闯祸了,你把太师的戒尺砍断了!大家说对不对,是泽兄砍断的吧!”君临第一时间给自己号召更多的人证。
秦珉之恨恨道:“要不是你拿戒尺当剑跟他打,戒尺能断吗?”
萧泽怒不可歇,握着断水剑,君临吓得后退一步,生怕萧泽气的一剑捅死她。
正逢太师归来,看到自己戒尺断了,愤怒咆哮:“戒尺怎么断了?”
秦珉之连忙指着萧泽道:“他砍断的!”
桓温与此同时指着君临说:“是她的错!”
萧泽深呼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怒火,恭敬的收起断水剑,作揖道:“是学生砍断的。”
君临连忙道:“没错,就是他砍断的!”
萧泽明显更加气的要死,但也没说什么。
太师气的几欲吐血,额角青筋乱跳,吼道:“滚滚滚!你们两个滚出去!”
于是,好学生萧泽和蛀虫君临就被太师赶出去了。
君临被赶出去是喜气洋洋,春风得意,丝毫不以被先生赶出去为耻,反而得意洋洋,一脸诚恳的问:“泽兄我们去哪玩啊?”
萧泽第一次被赶出去,其郁闷之情可想而知,他凉凉的看了君临一眼,并不多言。
君临却是一路上絮絮叨叨,安慰萧泽道:“别苦着脸啊,好不容易有时间出来玩,开心点啊,你说说看,这件事能怪我么?不就是一块核桃酥的事情,你要是请我吃了,我今天才不会诬陷你呢。”
“卑鄙无耻。”萧泽一忍再忍,最后终于忍无可忍。
君临被骂并不感觉难堪,反而还是笑的很得意的样子,说:“不过话说,太师的戒尺真的是你砍断的啊!虽说我也有份,但是你都自己承认了,我又怎能辜负你这番为我揽下所有罪名的美意呢?”
“自作多情!”萧泽凛然扫了她一眼。
君临一时得意忘形,一手搭在萧泽肩膀上,道:“是是是,我自作多情,你举报我,我诬陷你,我们两清了,来来来,我请你去吃饭,让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好不好?哈哈哈!”
萧泽冷冷打下君临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君临黏过去,赔笑道:“好不好啊?我请客,好不好?你想吃什么我都点上,行不行?就这样说定了,我去醉霄楼点一桌子,等你哦,不见不散!”
说完君临就先跑去酒楼,点了一大桌子。
可惜,等了一个时辰,萧泽的影子也没见到。
最后君临觉得浪费这一大桌子的菜有点心疼,就叫店小二请师兄秦珉之来大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