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因为惠王妃起的好头,两人像是谁少踢了林宇极一脚就是吃了亏,谁多踹一脚便是占了便宜,你一脚我一脚的踢了林宇极一路,林宇极麻木的接受着这一切,心中安慰自己全当是两个丫鬟在给自己捶背了,只是这样的想法他只能自己这样安慰自己,完全不能说出来。
三人找了一块草地肥沃的地方休息了起来,林宇极放马吃草后也开始进食。
相比之前带的可以长期储存的干粮,在湘沙城买的糕点便要可口许多,只是两天左右便会馊。
林宇极吃着东西说道:“一会上路不准踢了啊,幼稚不幼稚啊。”
惠王妃踢了林宇极一脚:“你说谁幼稚呢?”
林宇极赔着笑:“没说你,没说你。”
李仙伶不甘示弱,一脚过后道:“那你就是说我幼稚咯?”
林宇极快哭了:“也没说你,我说我自己幼稚行吗?你们两个要是想打我就别花里胡哨的,直接揍就完事了,能别折磨我吗?”
惠王妃露出了狡黠的微笑:“这可是你说的哦!”
林宇极暗道不妙,灵机一动,突然转头看着远方慷慨激昂的说道:“啊~你们看,多美的风景啊,我们三人有缘相识,坐在这落日余晖之下,多好的时光啊,不如我们来赋诗一首吧。”
惠王妃面带微笑:“好啊,你要是赋出来了我今天就不踢你了,没赋出来我就全当你想要转移话题了。”
李仙伶在旁边鼓着掌:“好,这个提议好。”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又穿一条裤子了?”
“快赋!”两人异口同声,语气中带着死亡的味道。
宇尘极挠了挠头,自己一个从小练刀习武的人,哪里会赋诗啊,但是看着两人的眼神,他知道要是赋不出来怕是又要被踢一路了,于是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袋的脱口而出:“马儿累了在吃草,眼前美景多么好。大家都是好兄弟,不要踢我好不好。”
林宇极的打油诗将李仙伶和惠王妃逗得花枝乱颤,三人的气氛也变得融洽了很多,宇尘极算准了可以在天黑前到达下一座城池的时间便启程了。
路上惠王妃打打闹闹有些乏了,便在马车后面浅睡了起来,林宇极也因为赶路时喝了几杯的原因,在这样舒适温暖的阳光照耀下不自觉地有些懒散昏沉,眯着眼睛,李仙伶直接将马绳套在了马车上,凭借着多年来走镖练出的绝技,可以在缓慢前行的马上打盹,三人十分的安逸,美好。
终于是在天色暗下来之前到了光达城,这光达城与之前的城比起来就要寒酸许多,商铺少得可怜,主要原因是因为光达城每年都要闹上一次蝗灾,导致农作物资源匮乏,基本上自己种的东西吃完之后,难以有多余的粮食可供回收之后有余钱做买卖,每一任来这里当城主的人,基本上都没什么油水。
所以买卖官职等在朝廷有些关系的人都不会选择来这里,这里的城主也一般都是由地方选送的考举者来这里任职,据说前几天这新的光达城主才刚上任,十分年轻,放下狠话要在就任的两年内解决城内的基本温饱问题,而正被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