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冷冷的看了眼子尚,便不理众人离开了水棋阁。
子尚像追上去,衡越忙道:“不用追了,”说话间一阵急咳。
“快把他扶到凉亭里。”药棋爷爷忙吩咐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念之揉了揉额头,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着被众人扶进凉亭里的衡越,更是疑虑重重,他怎么也在这里。
药棋爷爷连忙为其诊治一番。“就算想要说明白,也不急于一时,你不要命了吗?”
“她的心早在一年前就乱了,我不是想解释什么,药棋爷爷,你说我堂堂衡越需要解释吗?”
“你莫要再说话了?小心伤伤口。”书棋爷爷在一旁叮嘱道。
“死不了,我自己也是大夫,你们两个老头子就不用为我担心了。”
原来药棋爷爷之前提到的小子竟然是衡越,那么他果真是奸细,他在皇宫里说的话就是假的,这么说锦儿没有变,也不是其他人假装的。苏念之在一旁发呆,云清风看在眼里,此刻并未多说。
“衡越,看来你已经想起了什么,那哥哥的事情呢?你有没有想到什么线索。”子冷急道。
“关于这件事容后再说,”衡越一下子口气变冷,随即对药棋爷爷道:“老头子,帮我招呼他们。”说完话,一步一晃的离开了水棋阁。
众人面面相觑,子尚见此上前问道:“老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之间的事情老夫也不了解,不过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件事情一定与你哥哥有关。衡越既然应了你的事情,他定然回办到。对了,”说着药棋爷爷走到苏念之身边摸着他的脉象,“你余毒未清,万不可胡思乱想。不然再出现昨晚的事,可怎么办呢?”
“昨晚发生什么了,您之前也没说晚生中毒呀?”
“你不也没告诉老夫我你为何所伤。”药棋爷爷反问道。
“我,”苏念之当然无法说出口。
“无碍,你不用困扰,再静养几日,便可恢复,你中的毒会迷惑人的心智,索性已无大碍,好了,诸位先去休息吧!阿远会给你们把饭菜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