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就犹如暗夜的烛火,便以为是唯一的希望,人是很复杂的。”
“上次其实是故意放走大小姐的,对吗?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好人?”好人吗?这个地方还真是惹人厌。扶了扶自己的发鬓,道:“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这件事不用再说了。”
“可是,”紫玉听不懂,这祁清小姐越来越怪了。
“没什么可是,不用为我担心,难道你忘了,你是夫人派来监视我的吗?”
“祁清小姐!”紫玉一脸震惊。
“你不用在意,傻丫头。”摸了摸紫玉的头,祁清面带苦涩的笑,笑这丫头,也笑自己,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景帝不由得停住了笔,“念之,如果令妹所说为真,你认为他会是谁的人呢?”
“这,臣暂时还没有头绪。”
“是吗?”景帝沉声吩咐道:“安启,去把衡大人找来。”
“遵旨。”
景帝又道:“你出去也有半年之久,却一无所获。”
“臣惭愧,至今摸不清棋国的底细,不过,经此一去,臣在想棋国或许并无恶意,怕是有些人在捣乱而已。”
“是与不是,不是两个国家所能说的算的,毕竟,景朝百姓已经受到了伤害,所有的线索都直指棋国,这容不得我们马虎。桥寒山暗夜里的黑袍人或许就是那些人也不一定。”
“臣实在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抓锦儿。”
“这也难怪,你毕竟刚回来,或许还不清楚,季将军与令妹的事怕是你已知晓。”
“季寒这次做的确实过分,我走的时候吩咐他照顾好妹妹,他竟然如此。”
“事情瞬息万变,季寒也是俗世一人,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之后云王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你认为那些暗处的人不会捕风捉影吗?毕竟朕与云王的关系势同水火,不是吗?”
苏念之疑惑道:“难道他们以为锦儿是云王的软肋,所以想借此加深皇上您与云王的矛盾。可是,锦儿怎么会云王扯上关系呢?”
“这就不得而知了,不是事事都会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不过,衡越会是一步暗棋,这是朕所没有想到的。”
锦园,所有人走后,织锦独坐在之前的窗前,整个锦园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生气,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是房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这个时候,会是谁呢?织锦疑惑的朝门口望去,待看清来人,织锦一下子站了起来,惊异道:“是你!”
“你又想干什么?”织锦紧张的倒退了几步。
“现在所能帮你的人都不在苏府,你觉得你还会像上次在客栈中那么幸运吗?”
“为什么?”
“世上的继母往往都是恶毒的化身,苏夫人也不例外,你应该深有体会,若不是苏念之护着你,你或许早已化为尘土,你说呢?”提到苏念之,祁清有一丝恍神,或许再也见不到了。
“你爱他。”
“你一个未谙世事的姑娘懂什么。”祁清瞪着织锦,心中有一团郁气压抑着自己。
“我是不懂,不过如你所说,我若死了,我相信大哥绝对会恨你,这绝对不是你所希望的吧,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早晚会知道的。”
“他恨不恨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因为我和他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