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看着她看景遇的眼神“我劝你别做些无聊的叛逆的事情。”
厉泽的提醒,让她收起了坏主意的眼神“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深吸一口气,一种被看穿的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
厉泽微笑,双手停止动作,玉兰般语气“别心虚,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你很好动。大病初醒,不把自己折腾到极限,你就一直在外面不肯回房间。”
她个正常人。谁喜欢这样被监视一般的感觉,她生气的说道“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是我的丈夫,而且只是法律上的。”她坚定,此刻,他不是她心中的丈夫。
“我没有这么变态的伦理观。我再强调一次,我不是监视你。只是你身为王妃,难免不为这身份付出点代价。我提醒你,任性,是表现自己能力方式之中最差,最无聊的一种。”厉泽此刻真觉得自己像爸爸,这种感觉也让他极为不舒服。
“我当然知道你很理智。”洛雪话里有话的讽刺道。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感觉自己很不习惯这样的环境。莫名的委屈,莫名的孤独。
两滴眼泪在牛排上“对不起。”她又敏感抱歉而尴尬的放下刀具就跑上了楼。
厉泽放下餐具追上楼。走进卧室,发现洛雪趴在床上,也不言语了。焉焉的
厉泽躺到洛雪的身旁“对不起嘛,我说错话了。”在妻子面前充当教父,同样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
“不关你的事。不瞒你说,我从醒来到现在就觉得很奇怪,不停的怀疑身边所有的事物,我感觉…感觉和你们不一样。我很害怕。”洛雪的眼泪滴落在被子上。她觉得好无助。
厉泽心里一惊,他自问已经做得够好了。他伸出手臂拥抱洛雪“相信我,没有人能伤害到你。”他用脸在洛雪的耳旁轻轻安慰,混淆视听的说道“结婚第二晚的刺客,虽然我们还没抓到,但是我相信他绝对逃不出法网。”
“不是,我不是说的这个…”她摇着头。
厉泽将她扶起来,两人在床上对坐着。厉泽看着她问道“那你觉得景遇对你具有威胁性吗?我知道,你刚醒来,对这一切都很陌生…这是很正常的感受。”
洛雪摇头“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她笑道“像一只温顺可爱的大金毛。又像…忠诚的德牧。”
厉泽笑道“所以吧,你现在就像看不清的全局的博美。”
“我不是博美,我也是金毛”
“那你们是同类。有同类在你身边,你还恐惧?”这只能是暂时的忽悠。
他们都清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好吧。我要是再哭鼻子,都显得我矫情了。”洛雪抛了一个调皮的眼神“对不起啊,让你吃饭没胃口了。”
“我原谅你了,毕竟是刚刚苏醒的患者嘛。不过,你得听取我的建议,不许胡来。”厉泽将头靠到洛雪肩膀上,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的撒娇“哎呀,你不要总让我嘱咐你嘛。就像你说的,在法律上,我是你老公,不是你爸爸…这样好难受的。”
“知道啦。你说的睡地上。如果你晚餐已经吃饱了的话。”
“没问题。”
两人小心翼翼的维护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