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晴,我能不能现在顺利继承公司,全看这个项目,子晴,求求你跟你的那位宫先生求一下情。”欧尚咬着牙,疼死他了。
“欧尚,你觉得若我有这样的影响力,我会对我的宫先生求情吗?”她讽刺地望着他。
还特意的将我的宫先生这几个字说得特别的清晰。
“子晴……”
“苏小姐。”洛谨寒找到苏子晴松了一口气。
苏子晴看向洛谨寒,“嗯?”
洛谨寒在她耳边低语,“宫先生身上有伤,喝酒犯了不适,现在在车上。”
苏子晴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就朝着外面走去。
“子晴。”欧尚喊她。
苏子晴冷冷地转过身,看向欧尚,提醒他,“刚刚见面时,你的态度和语气是你自己决定的。”
那么现在有这样的后果,也活该自己承担去。
与其说宫承爵是因为她,她倒觉得是他冒犯了宫承爵,他竟然说宫承爵是阿猫阿狗,呵。
洛谨寒睨了一眼欧尚那垂下来的手臂,打了下冷颤,苏小姐还会卸手臂啊……
……………………
宫承爵很不舒服的坐在车后座,头靠枕在那里,闭着双眼,手捏着眉心。
苏子晴一上车便看到他这个样子,“宫承爵,你怎么样了?”
“不舒服。”他倒没有逞强说不要紧,而是很老实地说出了自己的不适。
“秦医生特意叮嘱宫先生近期都不能饮酒的。”洛谨寒坐上副驾座,多嘴地说道。
苏子晴知道他今晚的几次抿酒都是因为她的关系,本来以他的身份是不需要的。
因为她发完烧刚好没多久,不能碰酒,所以必须要喝的几次都是他替她顶了。
她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去秦遇珩那。”宫承爵吩咐司机。
一路上宫承爵都没有说话,沉着脸色,看起来很不舒服。
苏子晴又内疚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盯了他一路,车子平稳地行驶者,忽明忽暗的灯光打照在他的身上,让人更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是他簿辱微抿,看来是真的超级超级不舒服吧?
车内安静得没有一丝杂响,苏子晴几次张口又都一个字未言的闭上。
这么的重复几次,车子已经驶到了秦遇珩的诊所。
秦遇珩看到宫承爵时,可真的没有什么好脸色,“你这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是吧?”
“秦医生……”洛谨寒觉得这会应该先给宫先生看看情况吧?
“不是说了,不能喝酒吗?怎么又喝上了?”秦遇珩扶着宫承爵坐下,瞪向洛谨寒,明显是怪他这个特助没有做好工作。
洛谨寒不敢说是因为苏子晴。
苏子晴更加内疚了,看着秦遇珩,“秦医生,他怎么样了?”
“你觉得呢?”秦遇珩不答反问。
此时的宫承爵冷汗都冒出来了,只觉得耳边的人无比喋噪。
“吵。”他睁开眼,眼神深沉地望着苏子晴。
苏子晴内疚极了。
秦遇珩一边罗嗦开药,一边叮嘱,“晚上注意看看会不会发烧,如果发烧记得给他吃这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