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就无人参加,基本等同于废弃了一样。
更别说是解决了瘟疫这么一件大事,就算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他也会毫不犹疑开一个出来。
永昌帝甚至还贴心的想着慕容瑾是个女孩子,对身边大太监道:“你去御造坊,让他们尽快造几件时下流行的头面首饰来,到时候一并送过去。”
余安点头:“是。”
不过后来,慕容瑾并没有进宫面圣。
疫情一解决,她就病倒了,倒不是染上了病,而是身心具竭,累的狠了。
她这一病,从夏末一直到冬初才好转,醒来却不大记得那时候的事了,总觉得像是忘了些什么。
她只知道这次的疫情十分复杂多变,要几张方子互相结合,在针对病症下药才行,旁的却是再也想不起来了,想着可能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慕容瑾后面也就没有太在意了。
时至今日,更是早就将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过一次失忆的经历。
永昌帝怜惜她的舍己为人,又赏赐了一番,免了她进宫回话谢恩,让她好好休息就是。
因为这件事,慕容瑾在那些曾经爆发过疫情的村子里,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哪怕是城中,也有不少人染了病,都是得了慕容瑾的救治才活了下来。
那些临近没有染病的村子,也同样是对她十分感激的,毕竟疫情若是得不到控制,那下次沦为死村的,就该是他们家的,只是到底没有真的被波及到,所以不那么强烈罢了。
这样一个人,你说她的不好?
不好意思,就算那些事是真的,他们也只会惋惜,会感叹几句,但绝对不会落井下石,更不会恶语中伤。
前世的时候,慕容瑾也是传出了小产的事情,她百口莫辩,因此声名尽毁。
但是她被人孤立说道,也仅仅是在京城权贵的那个圈子里,那些世家贵女,权贵少爷和喜欢碎嘴的人口中罢了。
更多的人,还是选择对这件事闭口不提。
可惜那时的慕容瑾,因为那一场病,就开始变得不大爱出门,除了每年的几次宫宴,基本也不会参与其他宴会。
若是她当时多出去走走听听,不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小世界里,或许就不会将冯延庭当成是唯一的救赎,一颗心就此扑在了他的身上。
与冯延庭被堵在安国公府大门口暴打一样凄惨的,还有此时已经在安县大牢安家的沈念。
五十大板是丝毫没有放水的落在了他的臀上,可怜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会儿是真的爬都爬不起来。
可偏偏有人就是喜欢趁他痛,让他更痛……
向临带着大夫进来,沈念就知道沈安北那个臭小子,是知道今个儿这事儿了。
他由着大夫替他清理伤口,上药,问道:“那小子又想要怎么折磨我了?”
他其实都有点想敲开那小子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是咋想的,怎么就那么多令人发指的想法。
他提起裤子后,低头看了看那里,长叹了一口气。
听说现在有些强势又有本事的女子立了女户,若是家里的夫君那方面不行,就会在豢养两个小的……
向临其实是不忍心打击他的,可是少主的命令,他又不敢不听,便如实说:“少主说了,让我多关照关照您,免得您出去了以后不长记性。”
沈念嘴角微勾,这小子是在借此机会敲打他呢。
哼,想让他放弃接近阿瑾?
没门!
“那向大人打算怎么关照我?”他神色轻松,显然是没觉得向临会把他给怎么样。
“少主说了,要专打脸。”向临对他一拱手:“所以,对不住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