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一定帮我拖住药神,不能让他把我的女儿带走去养药草啊。”汝冰清如此的脸上都没有落下一地泪。
“夫人,这可是神祗啊,药神看上你的女儿,那是她的造化,也许,这就是一个成仙的挈机呢。”
与其说人们的信仰自由不若说是人们的喜好不同,在生死的最后关头,他们不信神,都只是信自己的命。
所有的信仰只要是拿命试都会失灵,如果没有,那一定是你给的恐惧不够大。
“药神可以再挑选别的侍女。”“快快,这是金子,可以拿来承接我最诚意的诚心,麻烦大师帮我传达给药神。”
“若是夫人无心位列仙班,药神也是一定不会强人所难的。我一定尽力。”郎中满脸的虔诚,似乎手上那偷偷掂量的沉甸甸的重量已经将他的心灵净化,是的,他已经想好了全身而退的方式。
姚府的柴房之中一声一声的变大之身和那女子的凄厉的喊叫声。除了惨叫都没有呼救声。
“贱婢,快说,你给大小姐是下的什么药。”家丁手里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每一次挥舞在彩绣的身上就是一层的皮开肉绽,血肉翻飞。
“没有,我真的没有,大夫人,我一直都被关在这里,如何给大小姐下毒啊。大夫人,我根本就逃不出去啊,你就饶了我吧。”彩绣现在就连跪下都觉得牵动浑身的疼痛神经。每动一次就是皮开肉绽的疼痛。
“蘸辣椒水,给我撬开她的嘴。”汝冰清紧抿着嘴唇,满脸的恨意。洛霞向着那家丁说道。
“好嘞。”男人对于暴力总是骨子里的痴迷。眼中冒着火花的将那鞭子从那盛满了滚烫的辣椒水里浸湿。
“大夫人。我也是服侍了大小姐和夫人这么多年,求求你绕我一命吧。”那火红的鞭子真的是会撬开彩绣的嘴。
“慢着。”汝冰清一把拦下。回转身,一阵落寞的黑影略过。若是王府追究起来那花盆之中埋毒的事情,彩绣还是要交出去,所以,她的命现在得是留着。
柴房四周逐渐的恢复安静。
“沙沙沙。”有脚步声靠近。“我,我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说,你什么时候救我出去。”彩绣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对着那破败的窗户说道。
“你是没有来得及说吧。”窗户外面是一个男人的低沉的声音。如同是嗓子里面带着风霜的痕迹。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打算说,也什么都没有说。大夫人真的会杀了我的,我看得出来她的眼神。”
“我会救你,不过,现在救你出来,她们也会将你推出去顶罪,我会找一个时机,两天之内,让你出来。”
“好,好。好。我等着。”“哗啦哗啦”的锁链声,伴随着那盛夏之日从柴房里面散出来的腐烂的恶臭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