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迷瞪瞪的看着姜羡，嘴唇嚅动着。

盯着姜羡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希冀的光芒，捏着姜羡手腕的手指虚浮无力，因为太过兴奋，所以憔悴的脸看起来有些诡异。

姜羡就更想冷笑了，周娜也曾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张母，看着张扬，看着张父，可是到最后呢？她又得到了什么？

张母气若游丝：“就算我们之前……有什么做得不对，惹你不开心了……那也看在我快死的份上原谅我们吧……你和扬扬，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会这样狠心的对不对？周娜，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你就不能原谅妈一回吗？”

张父也在旁边帮腔：“你妈她真没几天好活了，医生说这病不好治，她年纪又大了，找不到配对的骨髓，挺麻烦的，就算找到了也不敢做手术……周娜，你打我吧，骂我吧，好好出一口心里的恶气，行吗？但是你不要这样对你妈……在她面前，你好好的行吗？”

姜羡笑的更开心了：“真的吗？打你都可以吗？”

张父环顾着病房里瞪着眼睛瞧着他们的病友吗，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只是想帮张扬赎罪！娜娜，我和你妈平常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你不能因为张扬出轨就把所有的错都怪在我们头上啊对不对？张扬出轨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和你妈平时可没亏待过你对不对？”

姜羡啧啧了两声：“是吗？”

张父继续道：“是呀！我们连句重话都没舍得跟你说。”

可不是吗，结婚那么几年，就生了个没把的女儿，我们也没把你怎么着呀，对你还不算好吗？要搁别人家，早就跟闹离婚了好不好。

但是张父知道这种话不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