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小心。”
秦蓁兰和陆淮笙刚刚换手,灯笼里跳窜的火苗变得毫无生气,耷拉着苗头。
“原以为公主是嫦娥,想不到是吴刚。”陆淮笙一边挑起灯芯,一边偷笑,“不过母妃的皓月簪真是神奇,要是你完全不动,真的好像天上的嫦娥。”
秦蓁兰捏住发簪的一段,陆淮笙立刻扶稳簪子,说:“别摘下来,你很适合当它的主人。”
稳住发簪后,他的手无意蹭过秦蓁兰的脸颊,那种嫩滑的触感,释放陆淮越骨子里的狼性。
这是他和秦蓁兰的第三个吻。
第一次是无感,第二次是好感,这一次是享受。芳香的玉液在两人唇齿间徘徊,陆淮笙牵着秦蓁兰的手,一步一步的退入河中,用冰冷的河水维持两人的清醒。
“看来有人调教就是不一样。”
话音一落,秦蓁兰方才看见河水已经浸没两人的胸膛。
秦蓁兰小脸一红,转身离开陆淮笙建筑的港湾。陆淮笙三步并作两步,圈住蓁兰的蛮腰。可能是他没有掌握好力度,秦蓁兰的身躯不禁颤动。
“楚国凝血膏水火不侵,小伤不足一日便会愈合,三日后无痕。莫非你中途换药?”
看来马车出事时场内的并不是凤鸣,而是陆淮笙。颜如玉的原意是让陆淮笙出手,而非听谷溪对面的秦国太子。
“林素素是不是被你绑走?”秦蓁兰带着防备的感情,询问。
陆淮笙将秦蓁兰的藕臂环在肩上,一个起落,已经飞过壮阔的江面,进入楚国的营帐。
四周的帐篷皆灯火熄灭,尽管有帐篷阻挡,鼾声还是此起彼伏。显然,他们并没有察觉陆淮笙的动作。
凤鸣轻若飞鸿,秦岚快如疾电,陆淮笙则是静若雪落,皆是武功高强之人。
陆淮笙将厚毡盖在秦蓁兰的腰下,用玉笛中的利刃将衣服裁开。秦蓁兰将腰下的被子往上挪动半分,却被陆淮笙一把拉下。
“我不是秦岚,没有本事蒙眼换药。江水混浊,伤口会感染发脓。”
“想不到楚国王子这么无聊,天天派人挖本公主的隐私。”
陆淮笙从衣柜中拿出一套女子的服饰,然后离开营帐。秦蓁兰磨磨蹭蹭的穿了半天,硬是没有穿好衣服。她看着胸口露出的一大片玉肌,不知道如何是好。
帐篷上的阴影不再活动,静静的低头坐在床上。陆淮笙看着已经吐白的天,转身走入帐篷。
“你别过来,我还没穿好衣服。”秦蓁兰慌忙用被子挡住前胸,哆哆嗦嗦的说。
陆淮笙没有耐性,他不能让士兵发现军中有其他女子。
“秦国公主真是养尊处优,连衣服都不会穿。”
“明明是你们楚国的衣服过于繁杂,怎么能算在我的头上?”
陆淮笙封住秦蓁兰的穴道,将她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一间间脱下,然后按照正确的穿衣顺序,一件一件加在秦蓁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