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叶熙和木语花异口同声,格外的惊讶。两人相视一眼,又同时别过头,看着包子。
“是的。大少爷您可还记得,曾经在大老爷身边的一位婢女,和安伯关系最好,两人也是郎才女貌。后来,老爷出事,安伯被赶出府,那位婢女也消失了。”
包子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也是一惊。即便那个女人现在脸上有一块烧伤的疤痕,却依旧能够看得出来。曾经在郑府,她和安伯经常伴随着大老爷。
“我爹身边的?难道是青芜?我听说青芜是我母亲刚嫁进郑府不久,在贩卖人手里买回来的。青芜一直跟随着母亲,后来,不知为何,母亲便让青芜去了爹爹的书房,照顾爹爹。当时我也听说,安伯是要娶青芜的。后来,爹爹一出事,也没有多想青芜去了哪里。你在安伯那里看到了青芜?”
如若不是包子提起来青芜,郑叶熙早就忘记了这个人。当时郑叶熙年纪小,不记得这个女人,很正常。可为什么青芜现在和安伯在一起?
“属下已经不记得那女人叫什么了,可是,一眼便能看出,她就是那个女人。少爷,那女人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而且脸上也被烧伤了。安伯是给她买的药,她好像病了,气色也不太好。”
包子回想着刚才在竹林外偷偷看到的情景,一一告诉郑叶熙。
郑叶熙没有说话,心里很是纳闷。刚才在酒馆问安伯,要是给谁的,安伯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这个药是给青芜的,为何不能告诉自己呢?难不成青芜也知道,我爹爹是被人害死了?或者参与其中?
“你们当时年纪都不大,这些事也只是记得七七八八,现在纠结想太多,为时过早。安伯和你说的那个青芜在一起,这里面肯定有问题。现在我们知道了安伯的住处,等到晚上,我们一起偷偷出府,好好的和安伯谈一谈,一切就全都了然了。”
木语花嗑着瓜子,包子说完,瓜子皮都堆起了一小堆。木语花看着郑叶熙纠结的模样,轻叹一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们去可以,你就不要去了。本来就偷偷摸摸的,再带上你,什么都不懂,跟着也是累赘。”
郑叶熙其实是担心木语花的安全,让她在家中等候,只是说出来,就变了味。
木语花一听郑叶熙的嫌弃,当下整个人都不好了,把手里的瓜子一摔。冷笑一声,说道:“我是累赘?郑叶熙,你以为你会武功吗?你也不会吧,我如果是累赘,你还是个病秧子的累赘呢!咱俩半斤八两,你不说我,我自然不会说你!我给你出谋划策,和你合作,你还人身攻击呢!”
“哈哈……”
“呵呵……”
包子听到木语花怒怼郑叶熙,仰头大笑,丹青也捂着嘴巴咯咯的笑着。
郑叶熙一记眼神杀过去,包子立马闭上了嘴巴,憋笑着说:“大少爷,属下是在忍不住了。大少奶奶实在是个心直口快之人,率真!”
木语花听着包子的夸赞,根本不觉得这是在夸奖自己。一记眼神杀过去,包子吓得立马闭上了嘴巴。
“你真要去?”郑叶熙没办法,只好妥协,问道。
“当然,本就是合作关系,这件事,也是我一直在想法子,为什么最后,就不让我参加了?不带这么玩的,哼……”
木语花掐着腰,冷哼一声,嘟着嘴巴,别过头去。郑叶熙没办法,只好对包子说:“包子,去把香巧叫来。”
“叫她干嘛?你不会是让她保护我吧?天哪,我估计我没有被坏人弄死,先被香巧小姐姐的醋缸给淹死了。”
木语花每条神经都透着拒绝和香巧合作,郑叶熙笑了笑,不理会她。包子打开门,去寻香巧了。
“小姐,你们晚上要出去,丹青也要去。丹青也好保护小姐呀!如果那个香巧敢欺负小姐,香巧就算豁出命去,也会抵抗香巧的。”
丹青生怕木语花扔下她,自己跑出去,她怎会放心呢。
“青啊,我们不是去玩,是去查案的!这中间可能有生命危险啦之类,你就在家等着本小姐回来,好不好?”
木语花拍拍丹青的肩膀,安慰着说。丹青摇着头,说:“不行不行,我要跟着小姐,小姐去哪里,丹青就在哪里。小姐要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丹青一定要陪着你!”
“额……”
木语花无奈,只好转过头,看着郑叶熙。郑叶熙看到木语花可怜巴巴的眼神,瞬间无语了,带两个不会武功的,遇到危险,可能还能逃命。再带上一个丫头,这是出去游山玩水吗?
木语花见郑叶熙要拒绝,佯装要哭,颤抖着薄唇,祈求的看着郑叶熙。郑叶熙轻叹一声,没办法,只好点点头。
“哦耶!同意了!同意了!”
木语花和丹青高兴地抱在一起,喜笑颜开的看着郑叶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