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考室的无二,最后连卷子都没翻着检查,就交卷了,这题目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最难的,有什么办法,从小他妈就给他整了个什么娃娃亲,不打小努力,他怎么养活他有点缺根筋的小媳妇。
许静和无燎司常常怀疑,他不是他们两个生的,他们两个怎么可能生个书呆子一样的孩子,琴棋书画,样样都要求报班学。
他的爸妈就是这么不懂事,现在自动要求学习的孩子还有多少?不庆幸,还抱怨,真是够奇葩的!
说起这个,他打小就被他母亲调侃的独一,也是够奇葩的,你说,她一个女孩子吧!八九岁的年纪,就学人家刨什么蚂蚁窝,也不知道,是不是造孽,他还偏偏就爱惯着她。
这一身似好又似怪的脾气,都不知道像谁。
可,没办法,就冲这几年都过去了,他的心里永远无法不宠她。
独一……这丫头!完蛋!
她今天来例假!
他是怎么知道,独一今天来例假的吗?因为,独一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正好在他家看电视剧,看从厕所出来后,就支支吾吾个半天,一个字都憋不出来,无二都替她急,扯过她:“你倒是给我吱出一声来啊!”
独一条件反射:“吱……”
听见头顶散开的笑声,瞬间白了眼。
“你到底怎么了!”无二也不再和她扯了,直接问。
悄眯眯地靠到他耳边:“无二,我可能是生病了,搞不好是绝症!”
当即,头脑热了下,无二抿着唇,拧紧眉,把她拎起,放到身前。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猛地一戳她眉心:“瞎说啥玩意儿?”
她满腹委屈,晾出了她已经沾了血的裤子。
无二一看就明白了,却又没有马上告诉独一什么原因,“哈哈哈哈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