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容置疑,这些记者都算是见多识广的,可就是没见过自称“老子”,还把“那事儿”放在桌面上讨论的女子。
奇葩不常有,今天,他们不仅见识到奇葩,并且,还是奇葩中的极品。
当然,这些人久经职场历练,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是一等一的,知道今天遇到的都是难缠的主儿,哪里还敢提你们继续的事情。
林木兰拿起那几个胶卷,扯开全都挂在窗格上,挥手作别道:“这些人和胶卷都交给宋先生处置。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说完准备溜之大吉,却被“睡美男”闪身挡住去路。
“你是什么人?是谁让你来算计宋某的?”
“我是什么人?”林木兰实在不知道“身主”姓甚名谁,来自何处,只好玩起脑袋急转弯来,狐媚地对宋某人笑道:“宋先生,我是女人呀。你没听到那些军爷的话吗?这是本小姐的病房,是宋先生您闯进本小姐的房间,主动来招惹我的。”
“嗯?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男人怒极反笑,猝然之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极端无赖的女子了,她若坚决要走,难道他还要对一个女人动粗吗?
犹豫间,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停在病房门外,房门被一脚踹开,两个挎着盒子炮的侍卫开路,进屋后分立房门两侧,然后,走进来一个穿着高级军官制服的男人。
来人约莫三十岁年纪,个头和“睡美男”差不多高,眉眼也有几分相像,只是“睡美男”举手投足自带贵公子的优雅风度,以他为参照物,新来的这位军官就像未经最后一道工序打磨和润色的作品,总觉得有些缺憾,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