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珺则喜笑颜颜,说出口的话带了点故意刺激人的意味:“就你这整天假装清高的女人,追男人的功力肯定连个小女孩都不如,现在你有对手了,所以你输定了,我爹是卦堂的人,我又不是,我才不会让着你呢。”
寒晴霜何时受到这种羞辱,立刻怒吼着冲上去:“我杀了你。”
降埠赶忙拦在寒晴霜的前面:“师妹,冷静,别中了她的激将法,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经过提醒的寒晴霜周身散发出可怖的阴郁,但脸上却已经恢复平时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模样。
梁炎栩冷着一张俊脸,口气不耐,烦躁地说:“你们今天难道就是来我这里吵架的吗,要吵出去吵。”
寒晴霜的脸色变了变,眼中渴望被注视的希翼更甚:“梁少,我今天来的确是有正事的,我们要找一个人,我们得到消息那个人就在你们公司,我希望梁少可以给我行个方便,让我们在你们公司搜一搜。”
从珺则晃了晃手中的椅背,使劲给梁炎栩使眼色摇头。
梁炎栩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面色冷峻似等待。
从珺则撇嘴,心里暗斥:落井下石的家伙,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逼她。
发现两人小动作的寒晴霜威胁道:“从珺则就算你不是卦堂的,但是你要记得你爹是卦堂的,若你做了损害卦堂利益的事情,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最后卦堂都会算在你爹的头上。”
从珺则狠狠地瞪了寒晴霜一眼,手往桌子上一拍,像是妥协一样怒吼:“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的怎么的吧。”
自感略胜一筹的寒晴霜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看向梁炎栩带着志在必得和一丝高傲。
梁炎栩懒得理会寒晴霜那点小骄傲,目光冷冽,丝毫面子不给:“我不能同意寒小姐搜我的公司。”
“什么?”寒晴霜显然对梁炎栩的拒绝有些吃惊,愤懑地说:“梁少,当初这个公司从选址到风水摆设可都是我们卦堂出的力,我们卦堂和梁家关系甚好,这要是梁伯伯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二话不话就会同意的。”
梁炎栩好笑地看着寒晴霜:“是吗,但现在公司是我在管理,新人事新作风,我就是不同意你还能强搜不成,再说的当初的事情,也是钱货两讫,现在又何必拿来说呢。”
降埠拽了拽寒晴霜,上前一步好言相劝:“梁少,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公司好,我们可都不是普通人,若是在公司了打起来,这若是伤了人,那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这到时候可能你们整个公司都会遭殃,更会破坏了这里的风水,还请梁少三思而后行。”
听着话中隐隐的威胁之一,梁炎栩凌厉的眼眸泛着寒光。
“吆喝,这自身本事涨没涨我不知道,这忽悠人的本事,夸大事实的本事肯定是涨了的,梁少,这一点,我是可以替降埠证明的,就凭你还想破坏这里的风水,你还是撒泡尿照照镜子吧。”从珺则怼起人来一点也不客气。
降埠不以为意,反而朝从珺则问道:“这么说来,你父亲是我的师叔,也是个没有本事光会骗人的了,我这得叫他师叔呢,他骗人的本事岂不是高我一筹,我这么说对不对呢,从小姐。”
“你……”知道降埠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从珺则依然气不过:“滚,想和我爹比,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