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生的一切恍如隔世。牧牧知道头皮发麻是真的。
牧牧穿着黑色短袖,蓝色牛仔裤,竞技场温度恒温,所以不是冷是哆嗦,“我比你要高大,白大人。”
牧牧想要反抗,可是知道不能,牧牧想要为白狼求情,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不想让白狼躲过这一劫,也不想让白狼因此而殒命。
“您很累了,只是希望您靠着我休息。”白轻轻地解释,依然摊开手等着牧牧的投入。
坐在血婴树上,此时风景真好,牧牧暗叹,罢了,恶人由我一人来做把,白狼是可恶,可是我没有给他机会作恶,是我性格不好才会一发不可收拾的,牧牧安慰自己,在心里替白狼求情找理由,可是清楚白狼真的因为这件事被打压的太狠,那么白狼背后的白家族必然不肯罢休,那么自己就真的闯下滔天大祸了,自己的所爱的人都会被自己连累的。
这是场长期战争,白大人之所以把白狼留到最后处罚就是给时间让牧牧看清楚,想清楚。“看着白狼,我会回来处罚他的。”
这是没有人情世故的搅和其中的,做了就该承担责任。
牧牧飞身扑了下去,血樱树颤动,樱花曼舞,艳阳当空,牧牧谪落在白大人的怀抱之中,热闹看过了,牧牧的头脑清晰起来了,看过热闹才发现自己也是剧中的悲剧,不由的百感交集起来,不过现在再不清晰就太傻了。
小报已然不死心,只不过这次恳求的对象是“牧牧救救白狼,牧牧。。。”
白大人悠然开口,牧牧不好意思的假笑,然后抱紧白大人,心里愤怒却升腾,恨极了,最终坐收渔翁之力的就是白大人,牧牧没有想到白大人竟然设计由自己来平息自己的愤怒,这无疑是让自己给自己一个耳光,自己还要平息干戈,甘之如饴地去做。
受制于人,牧牧必须要让自己消化,是的,一开始牧牧就有试探之意,没想到笑面虎一向权衡利弊力求平衡的白大人居然来了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自导自演了一场博弈,把小事化大,最后统统推给了自己不说,还过河拆桥修理了自己一顿。
世界上哪有这种委屈,太冤枉了,一开始挑起事端的是白狼,最后一个坑一坑地把自己逼入死角的是白狼的师傅,所以白狼不要怪我了。
“咎由自取。”牧牧冷哼。
白狼,刚从你师傅那里学了一招漂亮的过河拆桥,那么不要怪我有样学样,过河拆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