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抹奸笑,身体柔韧地向后一倾,兔灵原本要怼到她腰上的手肘,顿时一空,随着惯性怼到了针姬,至于那几只小鬼,早就不知所踪了……
兔灵有些尴尬地侧躺在猫皇的腿上,看着开始黑化的针姬,眼中写满了懵懵懵。
三息过后,针姬已经完全黑化完毕,脸色堪比锅底灰,眼角有抽搐的迹象,但是嘴角却挂着明媚的笑容,亲切和蔼,不对,是奸诈!奸诈!
兔灵的身子没由来地一颤,一个鲤鱼打挺,把作为腰带别着的金丝鞭抽出,向针姬龇了龇一口小白牙,怎么看怎么欠揍……
脸上挂着笑容,几条嫩绿的藤蔓却从针姬脚边开始生长,有要缠上她的趋势,针姬却是不急,看都没看脚边,抬脚轻轻一跺,几条藤蔓皆是被光刃剁碎,几根银针已经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手中。
猫皇坐在两人之间,若无其事地喝着茶水,任凭针鞭从头上飞来飞去。
但是打到后面,两人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激烈!哪怕是一直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猫皇也受到了波及……
“啪!”一根银针被鞭子抽了回去。
“啪!”又是一声清脆,猫皇手中的茶杯被反弹回来的银针弹破,额上的青筋爆了爆,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茶杯中的水滴滴答答淌湿了猫皇的半条裙子。
特喵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子病猫啊!
十分钟后……
猫皇拿着一个崭新的茶杯,继续饮茶,只不过,身边少了两个咂巴碎嘴的家伙,墙壁上多了两个无时无刻散发着幽怨气息,却只能面壁思过的黑色蚕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