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通过说服动员把恶习难改的吸毒者集中起来,没收毒品、赌具,强制戒烟,可这么多年,总有些宵小之徒铤而走险,挑战法律权威。
这几天他们局里的,就开始查找走私违禁烟品,开展调查,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的。
秋白在后座小心的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姜迟看了下腰上的手腕,没吭声,脚丫子一蹬,车子往前了。
却说此时,唐翘脚下生风,在镇上医院连走带跑,原本以为给靳老头吃了退烧消炎药片后,就能好转,谁知今个白天,一项不跟外人接触的孙姚明,竟然跑魂不守舍的跑到唐家来找她!
那人烧的更厉害了,看那模样十成就是肺炎了。
孙姚明知道不该找这个孩子的,可不找能行吗?他们在村里没根基的,去卫生所对方也不搭理。
想活命啊,只能厚脸皮找她了。
唐翘确实也没含糊,大晚上的穿上衣裳,让她爹去借驴车,自个又找村长去批条子。
村长肯定不会批的,这是坏分子,咋能让他们占用队上的资源?后来还是唐翘塞了三块钱,承诺只用队上的条子让他住院,花费什么的,全都不用队上出。
签子按了手印做了承诺后,村长才应下。
当然,唐翘也说了,事后不会牵扯进去他。
孙姚明不能过来,老实爹也得赶在天明前,把队上的驴车还回去,这会就她一个人了。
医院的诊断跟她判断的差不多,是肺炎,就像孙老先前说过的,这些年体内的沉珂一下子爆发,来势汹汹,险些要了他的命。
这会点滴进了身体,病情还未稳定。
唐翘坐在病房的小椅子上,手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同志,同志……”唐翘睡得刚睡着,就被小护士给推醒了,她猛地抬头,惊声道,“怎么了,又严重了吗?”
一晚上他病情反复,好不折腾人。
小护士笑笑,“不是,你送来的及时,没生命危险,我一点不夸张的跟你说,前两天啊,我们这也收了个老人,肺炎没注意引起的肺水肿,第三天就没了。”
见她被吓着的样子,又忙着安慰,“你别怕,医生给你爷爷用上抗生素消炎药了,估计这两天能稳定下来,我来是提醒你,看看,是不是该先交一下钱?”
昨个她来的慌张,又有生产队的条子在那压着,所以就先救人了,这会病人稳定下来,她就来催钱了。
“哦,好……”
唐翘去排队看了下账单,头越发的大了。
她昨晚刚得了孙老的两点好感值,弥补先前欠了系统的分,只能保持它不休眠,现在想要用个金手指也不能。
钱,她去哪弄这五十多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