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言希不悦眯起眼眸,似乎看穿司徒小小的心一样,脸上表情变化莫测,突然他像泄愤一般,附下身在她的耳朵上面咬了一口。
“真的不用吗?”低沉的嗓音在司徒小小的耳边响起。
司徒小小扭头看着他,微怒,嘟着嘴,然后抬起右手照着他腰间的软肉掐了下去。
“嘶嘶”爵言希被她掐的嘶嘶直抽气,“痛,松开。”
这女人稍微对她好一点点脾气就上来了,要不是看她受伤的份上他都懒的去管她。
司徒小小连忙松开手,用那没受伤的手推了他一把。
“爵先生,我累了,你先回去吧。”司徒小小淡淡的说了一句。
爵言希也没多说什么,“你很缺钱吗?要去那种地方上班。”
“是丫,万一哪天你厌倦我了,把我甩了,我喝西北风么,我还要养我家里人呢,本来我打算想去牡丹城上班的,那里的工资高一点。”
司徒小小把手指放在嘴里咬了咬,轻声说道。
“不准去那里上班,你敢去,我就敢废了你的手。”爵言希恶狠狠说完还捏了一下她的脸。
司徒小小瞪了他一眼,转头不搭理他了。
这男人总是这样,霸道又不讲理。
爵言希起身走了出去,顺便把门也带上了。
司徒小小一肚子的气无处可发,很不巧碰到受伤的左手,痛哼了一声。
心里那蹭蹭燃烧的小火苗司徒小小很压抑,很不爽,举起那伤残的左手,在床上滚来滚去才能发泄。
起身去了浴室把自己的左手举起来上上下下都洗了一遍,谁说手受伤了必须要人帮忙洗的。
擦去自己身上的水渍,套上无袖睡衣,下了一楼找东西吃。
而后,又打了个电话给迟忆安请假几天。
饱饭后,回到卧室刷完牙就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爵言希从书房出来去了司徒小小的卧室,开了盏比较暗的灯,她平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烫伤的左手裸露在被子上,爵言希拿出药膏轻轻的又帮她上了一次药。
看着她嘟着嘴没心没肺的小模样,他又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她的小脸。
她的小脸嫩嫩的又滑滑的捏起来手感很好。
司徒小小抬起小手拍了拍,迷迷糊糊呢喃了一句,转身又睡了过去。
他是恨的她吧,不过除了恨似乎对她还有一种占有欲,一种莫名说不出的占有欲。
爵言希想到这里,微微怔愣了一下,他低在头看着司徒小小恬静的睡颜,眸光逐渐深邃起来。
他心里有一处空缺的地方,自从有了她的之后,那空缺的地方似乎一点点的在填满。
他有时候想把她彻底逐出他的生活,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把她留下来。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想法,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心。
爵言希帮她脸上少许凌乱的发丝撩拨在脑后,用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蛋。
如果不是自己把她留在身边,她应该会过的比现在还好。
可是。
他不想把她放开,也不想放过。
司徒小小在爵言希的别墅里休息了三天,他最近似乎很忙都没回来过。
他不回来,司徒小小是非常开心的。
当她手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她跟忆安打了个电话说要回去上班。
忆安说有个惊喜给她,她还没来的及问,忆安就把电话给挂了。
惊喜?
上班的那一天,司徒小小推开咖啡厅的门,就看到一个男人,就连她的心跳都因为那个男人漏了一拍。
男人坐在视野最好的位置上,穿着简简单单粉色衬衫黑长裤,手边放着一杯香浓的招牌蓝山咖啡。
侧脸轮廓十分刚毅,眉目俊朗,神情也是十分的慵懒,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豪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