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姬无泪尴尬地笑了笑，“那天……形势所逼，不要在意啊！你就当我和玉逸柔开了个玩笑吧。”

“什么时候本尊沦落到让人随随便便拿去开玩笑的地步了？”君九夜语气冰冷，直直地看着她。

“我……”姬无泪对上他的眼神，嘴唇蠕动了两下，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他生气了？

“给你两个选择，”君九夜伸出手指，“第一，当本尊的徒第二，哼”

第一她不想选。

第二的话，那个哼的意思，她好像有点明白。

一刀杀了？

姬无泪苦着小脸：“我可不可以不选？”

“不可以。”

姬无泪伸出三根手指：“那我可不可以选三？”

“……你确定？”君九夜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姬无泪咽了咽口水。

“算了吧，让我再想想。”

姬无泪无意识地四处乱瞟，才惊觉本来在她身后的君九夜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她前面去了！

看来，不做一个选择，是走不了了。

姬无泪的脑海里响起君九夜刚才说的话。

“第一，当本尊的徒第二，哼”

第一，当他的徒？不可能的。那样她便只能被拘束在青莲门内，再也无法出去，做什么事都要向他汇报，失去了自由。

第二？想起君九夜那声颇具深意的“哼”姬无泪的身子抖了抖。

里面满满的威胁。

她不同意就要杀了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