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牧炎一下子得意了起来，他抱着双臂笑道，：“谁说我没有伴侣了？”

“嗯？”乌老诧异的抬起头，这才看见站在牧炎身边的顾卿言。

他的视线刚一落到顾卿言的身上，便挪不开了，连阅历丰富见多识广的乌老也不得不承认，顾卿言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雌性。

乌老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惊奇的道，：“牧炎，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个雌性？她当真是你的伴侣吗？”

“言言当然是我的伴侣了，这还能有假？”牧炎脸上的高兴掩都掩不住。

乌老放下了手中的兽皮和骨刃，鼻子动了几下，嗅了嗅牧炎身上的气味，很快，他便察觉到了些什么，嘴角忍不住咧开了。

“我说牧炎，你和这位雌性应该还没有正式结侣吧。”乌老调皮的眨了下眼睛。

顾卿言一听，正式结侣？这么说来，要想成为伴侣必须得有一个正式的仪式了？

这个猜测让顾卿言松了一口气，她之前还以为，兽人们找伴侣都很草率，说谁是自己的伴侣谁就是了，不过现在她总算是知道了，兽世也是有规矩的，伴侣关系的确定也不是很随便的。

牧炎有些泄气的垂下了脑袋，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乌老，乌老只需要闻一闻，就知道哪些雄性结侣了，哪些没有结侣。

因为雄性和雌性结为伴侣之后，雄性的身上就会带着自己雌性的气味，就好像是随身带着被占有的标记一样，这样一来，别的兽人尤其是雌性，只需要通过嗅觉就能够辨认哪些雄性还是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