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

灯光昏暗烟雾缭绕的临时审讯室。

刑警孙若云嘴里咬着一根电子烟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资料：“姓名。”

女孩目光呆滞，形容狼狈：“俞灵。”

“年龄。”

“16。”

孙若云将资料往桌上轻轻一丢：“昨天晚上十点到十点半，你在做什么。”

俞灵回忆：“十点，学校下晚自习，然后回家，再去上厕所……”

像是想起什么恐怖的画面，俞灵忍不住牙齿打颤，目光由呆滞变得惊恐。

孙若云眯眼，淡淡问：“没去其他地方？”

俞灵摇头。

“你去厕所的时候有没看见可疑人物？”

眼前的女警察那双眼睛仿佛可以看透人心一样锐利，俞灵惊恐，身体忍不住哆嗦：“没有，我什么也没看见。”

“有没有听见什么可疑的声音。”

“厕所外有脚步声。”

孙若云：“快还是慢？”

俞灵呼吸急促：“不快，很慢，很慢，很慢。”

“有多慢？”

“就像散步一样。”

“确定？”

俞灵点头：“我确定。”

孙若云傲慢的掀开眼皮，嘴唇上下一碰，轻笑道：“好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