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能?”
“栽赃嫁祸!”
这四个字深深震撼到夏昭云,心道,“此人心思缜密,聪慧过人,非等闲之辈。”上官朔月也感到震惊,她没想到宋星辰居然会想到“栽赃嫁祸”这一层。
赵三爷道,“何来栽赃嫁祸一说?”
宋之映道,“这种手法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江湖上出现了。当年离云峰一役,六大山庄有许多门派的弟子莫名其妙中了毒,而暮剑山庄的人却毫发无损。当时,我爹就怀疑过是否有人要嫁祸给暮剑山庄,可是事情后来得以摆平,所以我爹也没有深究下去。”
听到这,夏昭云心道,“原来他们也意识到当年的事情有蹊跷。”
赵三爷接着道,“按照宋公子的说法,这次也是栽赃嫁祸,那么护剑山庄的人要嫁祸给谁呢?”
宋星辰道,“这我就不知了。不过既然被我得知了这个消息,那么同样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宋公子已有良策?”
宋星辰拱手道,“多谢三爷告知此消息,还麻烦三爷替我谢谢你的那位朋友,改日我再登门拜访。”说罢,告辞而去。
赵三爷送其到门口才折回来,而夏昭云与上官朔月二人也离开了客厅。两人在走廊处凭栏而坐,夏昭云感慨道,“这位宋公子真的很聪明!”
“处变不惊,沉着冷静,看来昭云哥哥将来要多一个对手了。”
夏昭云道,“别打趣我了,我无心与任何人为敌。”
“可是你不与别人为敌,别人眼里却容不下你,那你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既来之,则安之。”
这时,上官朔月突然抱着他的脸,直勾勾地看着他,问道,“昭云哥哥,你相信我吗?”
夏昭云看了上官朔月一眼,好奇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和你共同经历过生死,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师父之外,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
“昭云哥哥,你这么说我真的好高兴。”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这不是很正常嘛!”
“那如果有一天,我说如果,你发现我欺骗了你,你会怪我吗?”
“不会。你做任何事情一定有你的苦衷,就算你欺骗了我,我也不会怪你。”
上官朔月深情地看了夏昭云一眼,欲有所言,但又将话噎了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夏昭云和上官朔月二人在赵府用过早饭之后便告辞离开了。这个夜晚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夏昭云深有感触。
终于到了分别之际,两人在金陵城门口止住了脚步。上官朔月依依不舍道,“昭云哥哥,咱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
夏昭云笑道,“你既然这么舍不得我,那不如跟我一起去御风山庄如何?”
上官朔月当即打了他一下,娇羞道,“我才不去呢!又不是谈婚论嫁见家长。”
“反正总会有那一天的,现在去不过是提前罢了。”
上官朔月哭丧着脸道,“我若就这么跟你去了,我爹非得打断我的腿。昨晚一晚上没回去,今天少不了要挨训。”
夏昭云严肃道,“是嘛?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向你爹解释清楚?”上官朔月打趣道,“那你这不就是去见岳父大人?”
“好啊!你学我倒是学的挺像的。”
上官朔月得意道,“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那行吧!不久之后,我们会再见面的。”说罢,夏昭云从袖兜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递给上官朔月,“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你打开就知道了!”
上官朔月期待地将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是一支玉簪。不禁喜笑颜开道,“昭云哥哥,谢谢你!”说罢,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
夏昭云瞬间红了脸,十分羞涩,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她。他心中同样依依不舍,但还是挥动着告别的手,伴随着初升的太阳离开了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