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云仍旧拒绝了秦三娘的好意,并道,“秦前辈,这秦氏刀法我当真不能学,还望前辈见谅!”
秦三娘有些生气,不悦道,“你这个年轻人怎这般迂腐、固执、冥顽不灵,难道拜我为师还委屈了你不成?”
夏昭云忙道,“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晚辈不能再拜他人为师。”
上官朔月也有些着急,小声劝道,“夏大哥,你就答应前辈吧!”
夏昭云道,“我是不会背叛师门的,为了学武功而拜他人为师,恕难办到。”
秦三娘见上官朔月也劝说无果,一时生气,便走出了山洞。大约到了晚上,外边天色全黑,秦三娘才从外边回来,还带来了许多野果。她看了夏昭云一眼,无奈道,“罢了!我不逼你拜师了。看来秦氏刀法要在我手上失传了!”说完,独自一人唉声叹气去了。
上官朔月见此状,突然灵机一动,当即道,“前辈,我有一个办法。”
秦三娘道,“你且说来听听。”
上官朔月道,“这武功一般都分为心法和招式。虽说武功不能外传,但你传一部分也不算违背师训了吧!”
秦三娘反问道,“你的意思是?”
上官朔月接着道,“你把秦氏刀法的心法传授给我,然后把招式传授给夏大哥,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
秦三娘想了想,觉得此法甚好,这样一来既不违背师门,秦氏刀法也不至于失传。再三斟酌后,对夏昭云道,“我教你秦氏刀法的招式,你可愿意学?”
夏昭云见两人都对自己充满期望,也不好再拒绝,于是道,“晚辈多谢前辈指教!”说罢,又向秦三娘磕了一个响头。秦三娘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开始教二人秦氏刀法。
秦三娘先将口诀教给上官朔月。期间,夏昭云离开了山洞,毕竟看别人学武是大忌。天亮之后,夏昭云才回到山洞,而此时上官朔月已经将心法口诀全部记熟。紧接着,秦三娘又开始传授夏昭云秦氏刀法的招式,才短短两个时辰,夏昭云已将全部招式学完。秦三娘不禁感慨道,“果真是个练武奇才!”
由于长时间忙于传授武功,未能好好休息,秦三娘觉得身体有些疲乏。但想到秦氏刀法后继有人,顿时又心生安慰,她心里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眼看已经到了正午,秦三娘准备出发。夏昭云与上官朔月心情有些沉重。
秦三娘微微一笑,打趣道,“你们两个小孩,不要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活着,如果有机会离开这里,记得将秦氏刀法传给秦氏一门的后人。”
夏昭云终于按耐不住,激动道,“前辈,让我去吧!男子汉大丈夫,这个时候岂能贪生怕死躲起来!”
秦三娘安慰道,“你这不叫贪生怕死,而是明哲保身,我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说罢,挥了挥衣袖,瞬间消失在了洞口。
上官朔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看着夏昭云。
夏昭云想了想,突然朗声道,“我决不能让前辈一人犯险,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去帮前辈。”
“不行!你要去也要带上我,你休想扔下我一个人。”
“我不是要扔下你,前辈一个人去有危险,虽然咱们没有正式拜她为师,但名义上她也算是咱们的师父,师父有难,身为徒弟怎可不闻不问!”
上官朔月附和道,“你说的没错!既然你当前辈是师父,那我也当她是师父,要去一起去。”说罢,她紧紧抓着夏昭云的胳膊,片刻也不肯放开。
夏昭云见上官朔月一再坚持,便也不再劝说。于是乎,俩人一起离开了山洞,往小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