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敢这样做,我会按族规处理,将她逐出周家村。”周远冬严肃地回答。
“好的,谢谢族长爷爷。”萧琼枝满意了。
不过,关于玉佩的事,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等到晚上,家里没外人时,她跟楚芸娘商量:“娘,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上回搜柳老泼妇的身,动静闹得有点大,只怕现在很多人,都知道我亲爹留了块玉佩给我。不如,你把我那块玉佩,换个地方藏着,另外再弄块假玉佩,放五屉柜里充数,掩人耳目吧。”
楚芸娘想了想,说:“弄块假玉佩的法子,是可以,等村里有货郎过来,我花一个铜板,悄悄找货郎买一块就是了,但是,家里可以上锁的地方,就只有五屉柜,其它地方都没有上锁,应该更不安全。”
“娘,上锁的地方,才是最不安全的地方,因为,只要是惯偷,肯定都知道,一般人家习惯把重要东西,放箱子、柜子里锁起来藏着的事,从而特意学了开锁方法来盗窃。相对而言,反倒是一些不能上锁的地方,或者人们意料不到的地方,才是藏东西的安全地方。”萧琼枝认真地说。
“比如呢?”楚芸娘受到启发,目光一亮,好奇地问。
萧琼枝说:“娘,你上回不是买回了棉花和布,打算给我做棉衣、棉鞋么?你可以考虑把玉佩,直接缝进我的棉鞋鞋面夹层里,肯定神不知,鬼不觉。”
“好!就这么办!马上要入冬了,我前几天已经抽空,把给你做棉衣、棉鞋的布裁好了,棉花也匀好了,等明天,我就动手做,早点把玉佩缝进去,给你穿脚上,以防夜长梦多。”楚芸娘说完,爱怜地摸了摸萧琼枝的头。
萧琼枝顺势把头靠进她怀里,用手去捅她的腋窝,逗她笑。
第二天下午,楚芸娘就缝好了一套棉衣、棉鞋。
玉佩被她给缝在棉鞋左脚的鞋面夹层里。
那个位置上面绣了几朵绿牡丹,内里的棉花也充得很均匀得体,肉眼根本看不出,里面充有像玉佩这样的其它东西。
为了让两只鞋鞋面对称,她还特地在右脚鞋面的对应部位,塞了块跟玉佩大小相仿的卵石进去。
在刘五秀带着狗子、石头过来串门子时,恰好正赶上萧琼枝试穿棉衣、棉鞋。
刘五秀不由好一阵感慨:“芸娘,还是你有打算,早早就备下了给枝儿做棉衣、棉鞋的棉花、棉布,赶在天转冷时,给她做好了换上。”
“五秀,你过奖了。这天气才刚开始转冷,你现在去乡里,给孩子们买做棉衣、棉鞋的棉花、棉布,完全来得及。”楚芸娘看了一眼狗子、石头身上单薄的衣裳,提醒她。
“我今天上午已经去过了。只是没想到,棉花、棉布就在最近几天,居然涨了近一倍的价。我原本打算花钱给他们一人做两套新棉衣,现在只能一人做一套了。”刘五秀有些沮丧地说。
“那么,刘婶,除了棉花、棉布涨价之外,其它东西有没有涨价?”萧琼枝听到这里,突然想到一点,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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