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龙椅上的赵旭听了内侍的话后,连问责内侍殿前失态的话也忘了,瞬间站了起来,大声质问道“何时被盗!被盗时由何人看守!”
前来殿前报信的内侍被发怒中的赵旭吓得瘫坐在地,慌慌张张的回道“卑职、卑职不知。”
赵旭用力拍了拍案桌道“大胆,你既不知缘由,为何擅闯兴隆殿?”“来人,将此内侍拖出去,没查清此中缘由与金子去向,不得回岗当职。”胆子这么小,也敢擅闯兴隆殿,看来是朕没治理好内廷。
一会儿的功夫后,负责守兴隆殿的禁军便已将前来报信的内侍拖出殿,还顺手将门掩的很结实。
刘溪所以说是她和大佬曲解了大佬侄子的意思?
赵凌这事不好说,可他又不能这时候站出来说金子被他拿了,这事该如何圆过去?
刘溪看得出赵凌侄子这会火气大的很,可对方是天子,而她只是个不会轻功的孩子,顿时心虚的很,心虚之下刘溪起了开溜的心思。
只见刘溪略为慌张的扯了扯站在她前头赵凌的衣角,小声道“大佬,我心慌得厉害。”大佬,要不我们跑路吧。
赵凌镇定自若低声道“妹子,别慌,这事哥来解决。”
而刘溪表现被细心的赵旭看在眼里,疑心病略重的赵旭虽怀疑金子被盗这事也许与刘溪有关,可他手里没点证据不好当着赵凌的面质问于人,只好压下怒气,随意问道“不知皇叔可还有事?”你要是没事就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省得他看了心烦气燥。
赵凌见赵旭理智尚在,便道“金子是本王拿的,与内侍无关。”
赵旭见赵凌说的十分轻巧,心里瞬间积了股气,但明面上还是说道“既然皇叔心怜大曲江的百姓,那些金子朕权当是皇叔治理水患的经费,内侍那边朕自会去解释,就不劳皇叔费心了。”还说你对这把椅子没兴趣,没兴趣你拿金子做什么?
赵凌回道“本王自会安置好大曲江难民,还望陛下少往内侍身上撒气才好。”不就是排水嘛,哥媳妇可是有外挂的人,还会怕区区水患?
赵旭见赵凌应的极快,心里更加不舒坦了,但嘴上还是说道“皇叔心系百姓,朕很是欣慰,只是南方春季多雷雨,皇叔虽身子骨硬朗,但还是多注意点为好。”朕就不信治理水患这么辛苦的事会累不着你。
赵凌见赵旭话里藏着怨气,但也懒得跟他计较,直接道“本从国库拿了颗成色一般的夜明珠做为你初见皇婶的见面礼,陛下年幼,不宜操劳过度,本王与你皇婶就不打扰陛下歇息了。”哥这侄子年轻轻轻怎么就这么不阳光了?还是他媳妇好,给点阳光秒变火星子。
赵凌将话说完便抓起刘溪的肩胛骨走了,走时还不忘传音给赵旭道“有时遇事吃亏看似是你输了,其实换来的是你今后的平静,做任何事情之前,先考虑一下这么做的后果,考虑清楚了再做也不迟。”
赵旭朕这个皇叔,总是爱如此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