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孟夏!”
“孟夏!”
冬歌苏娴大惊失色。
苏娴随即高声唤道,“沈大夫,快,孟夏昏过去了。”
沈大夫闻言一顿,二话不说飞身就跃上了马车。
“这是怎么回事?”
苏娴摇摇头,“你快快瞧瞧吧,他方才还与冬歌说着话呢。忽然两眼一闭就倒下来了。”
沈大夫连忙为孟夏把脉,但这一号脉,他便倒吸了一口冷气。
“糟了,孟夏的状况恶化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沈大夫自言自语一般,说着话便转头对他的七师弟、九师弟说道:“几位客人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带孟夏进谷找师父和师叔。”
说完,他又转来对苏娴冬歌说道,“月姑娘,你们虽我师弟们进谷,孟夏情况紧急,耽误不得了。”
“我明白,拜托了。”
沈大夫点了个头,给孟夏喂了颗药丸,便将孟夏背上肩头,施展轻功飞身而去。
苏娴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冬歌紧紧抱着她的胳膊,都要哭出来了,“……月、月姐姐,严孟夏……我哥他不会有事的吧。”
“放心吧。有沈大夫在呢。而且他们药王谷多的是能人异士,肯定能治好你哥的。”苏娴笑着安慰道,说着话便摸了摸冬歌的头。
冬歌眼中噙着泪花,两手抓得苏娴的胳膊抓得十分用力。
苏娴生疼,但也不敢再说什么,怕让她一下崩溃了。
打包票的话,她其实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孟夏背沈大夫背着先行进谷了,苏娴与冬歌等一行人,便坐着马车缓慢进谷。
大抵是背着孟夏先到的沈大夫惊动了许多人,苏娴与冬歌等一行人来到时,大家竟都各自在忙碌着。
那位白白净净的七师弟文殊羽环顾四下,似乎是没见到他们原本要见到的人,他顿了顿,对苏娴与冬歌二虎、福生说道,“月姑娘,冬歌姑娘,师伯师尊他们都不在,兴许是给那位孟夏大公子瞧病去了,你们在此稍坐片刻,我去瞧瞧。”
“冬歌也想去看看。”冬歌刚坐下去,立马又站起身。
“是,不知他们在何处给孟夏看病,可否让我们去瞧瞧?”苏娴也跟着说道。
文殊羽摇摇头说道:“两位,抱歉,我们药王谷有药王谷的规矩。师伯师尊们看诊时,外人是不得靠近的。诸位是客,还请客随主便。在这里,谁也不能坏了药王谷的规矩。”
这位七师弟文殊羽说话虽然彬彬有礼也周到客气,但话中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底气。
言下之意是:哪怕诸位是客,若是坏了药王谷的规矩,后果自负。
“可我哥他……”
“是,孟夏就劳烦令师伯令师尊了。”冬歌还想说什么,苏娴便先一步截断了她的话头,不让她往下说。
“几位稍作,我去去便回。”文殊羽复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模样,说罢,便转头嘱咐他的九师弟杜青枫说,要照看好冬歌、苏娴等人,便先行离开了。
杜青枫连声说好,待文殊羽一走,便立马唤来两个十岁出头的小药童,让他们去弄壶茶,拿些点心过来招待客人。
苏娴说了句谢谢,但侧过脸时,她便看了二虎一眼,递了个若有所指的眼神。
但她并不确定,二虎能不能理解她的意思,就是赌一把。
二虎立马便心领神会了,走上前问九师弟杜青枫道,“杜七先生,茅厕在哪儿?内急。”说完尴尬地笑了笑。
杜青枫也没往心里去,指着门口说道:“你出了这个院子,左拐,走过那个小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