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家伙点点头。
“嘿,倒是因为我的事,这个年都没好好过了。小染,你看看账上还有多少钱,明儿咱们去补补年货,还有各处理应孝敬的都记一记,桂春、申秋你们两个帮忙合计合计,送些什么物好……”
顿了顿,陈迹再又说到,“陈家划在我名下的几处店铺,咱们也得抽个时间去看看,该给的红包也不能少。”
“都呆着做什么?都记下了?”
三个小家伙真的是面面相觑,小染开口道,“公子,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陈迹白了一眼,叹道,“我之前有事,现在没事了也不行?都盼着我有事呢?”
三个小家伙嘿嘿笑着齐刷刷摇头。
“那还愣着干什么,搬椅子,备纸笔,做事情啊。”
“是嘞……”
……
经过一晚上的合计,熬出三双熊猫眼,陈迹对目前自己在陈家的“家业”,大致有了个了解。除了本身有了一个吊车尾的“秀才”身份,目前陈家在他名下的有两间糖果铺子,一间糕点坊,益都城外田庄一座,据说有个三百余亩,再元一些的临海地登州,也有一座超过百亩的晒盐场。而且得了“功名”后,赶来投靠他免“赋税徭役”的庄户,上述几个地方就已经超过百来户,也就意味着他名下的田产可能还要翻上好几番。
绕是他这脸皮,都有些觉着对不住当今皇帝了,转念一想,他一个小小的“秀才”就“吞没”了国家如此多的钱粮,更遑论那些进士满门的世家大族了。
哎,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啊。
陈迹感慨一句“国之蛀虫”,跟着开始计划这些产业应该怎样发展,归根结底,他还是不想跟钱过不去的,至于国家大事,眼下太平盛世,倒不用过分担忧有命赚钱没命花。
而且趁着陈修洁仕途顺畅,正是发“义财”的好时候啊。
洁身自好的事情,自有陈修洁去做,剩下的,只要不是丧尽天良的勾当,他做起来也不会有太多的芥蒂的。
一番思衬,陈迹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初七日“补过一个年”,初十以前料理下糕点铺子,糖果铺子,十五以前或许还应该去城外庄子一趟,至于登州那边的晒盐场,大抵一段时间内不可能去看了。
或者可以争取一下,让家里给他“发配”到登州去,届时才是真的“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了。
不管怎么说,他“二世祖”的好日子就这样开始了。
小染顶着黑眼圈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拄着下巴傻笑的陈迹,惊呼一声,以为是又得了“癔症”,转过身就将趴在一边补觉的申秋拍醒,“快去请大夫。”
申秋一脸迷糊,桂春也被吵醒,正要问问发生了什么,并看到小染指了指陈迹的方向。
申秋立时醒了神,“我这就去请大夫。”
桂春小染朝宋就靠了过来,脸色担忧,伸手在陈迹眼前晃来晃去。
赶苍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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