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乘人之危的畜生你是爹生娘养的吗我……此处省略五百字。”胡利来怒不可遏,连最脏的脏话都骂出来了,只是身上捆的这根带子邪乎的很,越挣扎就越紧,一点也动弹不了,不知是什么门道,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捆仙索
他一边骂一边挣扎,倒还真的惹火了马金良,这小子走过来照着胡利来的肚子就是一脚,紧跟着是好一通拳打脚踢,谁知他越打,胡利来反而笑起来,边笑还边说“你特么怎么才这么点本事连打人也不会简直就像挠痒痒,来,狠一点,别像个废物似的。”
他真的不痛吗当然痛。
那么他的笑是装出来的也不是。
他眼见姬小柔就要受辱,简直是痛彻心扉肝胆俱裂,破口大骂之下,这个畜生跑过来痛打自己,算是暂时解除了姬小柔的危险,此时他的心情的确是很开心的,一句话表达就是痛并快乐着。
马金良见他笑,越加的生气,打的也就越狠,足足打了有十几分钟,胡利来已真的被打的说不出话来了,姓马的累的直喘粗气,站定在那里歇息。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踢打的过程中,胡利来怀中一个小小的印章滑落下来,并滚到了一旁的地上,这东西是老和尚给他的,老和尚说这个叫做“镇魂印”。
到底镇谁的魂这是个问题。
气息渐渐平复,马金良怒气渐消,可是怒心才去,淫心又生,这小子满脸邪笑,再次向姬小柔走去。
他或许有什么心理病态,让别人痛苦似乎是他最大的快乐,此刻羞辱姬小柔显然可以让好几个人痛苦,其中最痛苦的应该是捆在地上的那个小白脸了,他痛恨一切小白脸。
马金良伸手一挑,便挑去了姬小柔的长衫,露出大红绣着团花的亵衣来,一时香肩外露,肌肤胜雪。
姬小柔已是泪如泉涌,作为玄都城的公主,一向娇生惯养,她从未受过今日这般羞辱,更痛苦的是,此刻老父受伤躺在地上默默流泪,而心上人此时已经一动不动,连痛苦的呻吟声也没有一点,生死未卜。
“哈哈哈……姬成川,你要是早些让了王位给杨大将军,又怎么会有今日之辱”马金良得意的狂笑。他这个人本来长相怪异,生性又阴狠,这辈子从没有女人爱上过他,所以他最恨的就是看见别人幸福,尤其嫉恨俊男靓女之间甜蜜的爱情,因此每每以羞辱别人为乐,许多年来在背地里犯下了不少的罪孽。
今天有这样的机会,去羞辱一向高高在上的玄都小公主,他怎能不开心狂笑过后,伸手就要去解姬小柔腰上的襦裙,轻轻一拽,裙带松弛,再拉一下,姬小柔裙下的风光将要暴露无余。
“呃…咔咔…”一阵怪异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就像是从某种垂死的野兽喉咙里发出来的。马金良皱了皱眉,心想这是什么情况那个小白脸醒了还是要断气了
他有点不耐烦,你扰我好事,干脆先宰了再说,反正拿你也玩够了。
他抽出腰悬的利剑,转身就要去砍胡利来。
可是才一转身,随即愣在当场,身上依旧绑着绳子的胡利来不知怎么的已经站立了起来,再仔细一看,还不是站着的,他脚下离地面约有十公分高,其实是飘着的,并且周身有淡淡的黑气透出,头却低垂着,并不像是已经清醒过来的样子。
“臭小子,你又要玩什么花样老子先砍了你再说”马金良很生气,举起剑就要上前杀他,可是才走了两步,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那股力量很大,不管他怎么用力,无论如何再也不能前进一毫。
这是怎么回事马金良心里很吃惊,马上捏起指诀,“行法,移山之术”“行法,猛虎巡山”“行法,万箭穿心”……,他出手很快,一会儿工夫使出了十几个术式,可是没有一个能起到效果,所有的术式遇到那股无形之力就消失了,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