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羽然怒目而视,她隐隐觉得赵恒之哪里怪怪的,不知道又耍什么阴谋诡计。
“娘子,别生气,为夫这就麻溜地滚。”赵恒之嬉皮笑脸的说完,便往旁边的小径走去,还一边微笑着和她挥手道别。
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姚羽然更是不解,管他出的什么招,兵来将挡谁来土掩,她不再多想,而是继续捧着西瓜啃着。
“嗝儿”姚羽然打了个饱嗝,光是吃西瓜肚子就够饱的了。
她挺着个肚子,伸了伸懒腰,突然一个不明物体从她的身上掉落下来。
“嗯?这是何物?”星羽从地上捡起来一个纸团。
姚羽然接过纸团,打开来看,只见纸团里,写满了歪歪扭扭的几行字:
“妹妹妹妹我爱你,唱首情歌送给你。
是冷是暖心牵挂,是喜是忧心着急。
蹲在茅坑也想你,送首情诗送给你。”情哥哥赠。
“呕”姚羽然嘴角抽搐,腹中更是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把方才吃的西瓜给吐出来。
“小姐,这是一首打油诗啊!”星羽的眼眸绽放出一丝惊喜之意,“我知道了,是少爷赠给小姐的情诗!”
“狗屁情诗!”姚羽然将那纸团给捏紧了。
这分明就是赵恒之故意设下的陷阱,这首诗明显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赵恒之随时有可能引爆这颗炸弹,杀她个措手不及。
与其如此,倒不如先发制人。姚羽然嘴角微微上扬,计上心头。
她回到自己房中,闭上房门,对着铜镜,用玉面茉莉粉敷上脸蛋。就连她的樱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样的淡粉,原本红润的小脸现在是惨白惨白的。
这还不止,姚羽然还用辣椒水稀释一番,抹上眼角,她的眼睛被辣得,泪水止不住滑落下来。
姚羽然酝酿好情感,便往前厅走去。
侯爷和侯爷夫人正坐在前厅悠然品茗,姚羽然抓准时机,泪流满面,款款走出。
“呜呜呜父亲,母亲,羽然再无颜面继续呆在侯爷府了,羽然自请下堂!”姚羽然哭得凄惨,跪在侯爷和侯爷夫人的面前。
侯爷和侯爷夫人见状,都是一脸茫然,听得云里雾里,不知姚羽然是受了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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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然,你莫哭,快跟娘讲讲,到底发生何事?”侯爷夫人慌忙将姚羽然给扶起。
姚羽然一边哭泣,一边颤颤巍巍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
侯爷接过纸条,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不堪入目的字眼。
“这是何物?简直是下流人才会作出来的诗!不,这根本算不上是诗!”侯爷将那纸团给捏在手上,眼底尽是鄙夷。
“父亲,这首诗,儿媳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只是下午,儿媳在凉亭,恒之就往我身上凑……”姚羽然说罢,又掏出帕子,默默抹泪。
“混账东西!”侯爷愤然骂了一句,转头向仆人,道:“来福,去把二少爷给我叫过来!”
赵恒之被喊过来之后,看到不仅是侯爷侯爷夫人在场,就连姚羽然也在一旁。
这一刻,赵恒之心中大震,难道姚羽然率先使诈……
他还来不及多想,侯爷便大喝一声,“你个下流胚子,给我跪下!”
赵恒之只得哆哆嗦嗦地跪下,他悄咪咪的抬眼,瞥了一眼姚羽然,只见姚羽然偷偷给他做了个鬼脸,大有嘲讽他之意。
彼时,赵恒之将视线落在侯爷身上,不解道:“不知孩儿又犯了何错?”
侯爷将手中的那一纸团扔至在他的脸上,气得浑身发抖,道:“你好好看看,你自己所作的淫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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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之打开纸条,果然是他在凉亭里偷偷塞给姚羽然的那首打油诗,其实,他本意是想栽赃给姚羽然,说她不守妇道,跟别的野男人暗中传情。
“父亲,此诗并非孩儿所作,那上面的笔迹也并非出自孩儿之手。”赵恒之拿出这个唯一可以当证据的说辞出来。
这首诗的笔迹当然不是他的了,这首诗的灵感是出自孟砚启,至于提笔写诗的人则是方泓为。
“哼,凭你的浆糊脑袋,谅你也写不出这么押韵的诗来。”侯爷对自己的儿子肚子有几滴墨水还是十分了解的,他冷冷道:“即便不是你写的,可也是你塞给羽然的!”
“啊父亲,您别相信她的鬼话,她这是跟哪个野男人通奸呢……”赵恒之急忙为自己辩解。
“你个混账东西,你不知悔改不说,还想栽赃给羽然!你还不给羽然道歉!”侯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很明显的站在姚羽然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