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丝堂,是恒鹰盟的信探衙门,专门负责查内奸,得到各门派的私密,以便控制各门派服从恒主。
万丝堂的堂主名为曲隐,轻易不露面,但是,他堂下的信探办事得力,各门派凡是谋反,前脚商量完,后脚此门派就会被灭门。
可是,偏在凌寒奉命查金子的下落的时候,蒙面人带着万丝堂的令牌去刺杀凌寒。
凌寒觉得,金子被劫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
万丝堂里,曲隐在小亭子里写字,仆人来报:“老爷,于圣兴求见”。
曲隐放下笔,沉思着:“他来干什么?”然后下令:“让他去前厅等我”。
仆人将于圣兴带到前厅,献茶后退下了。
于圣兴坐立不安,哪里有心思喝茶。曲隐慢悠悠地进来了,于圣兴赶紧站起来,躬身施礼:“堂主”。
曲隐坐下,仆人给他端了一杯茶。曲隐喝了一口,放下,才问:“什么事?”
于圣兴跪倒在曲隐脚下,哀求:“堂主救救属下”。
曲隐一皱眉,慢悠悠地说:“有事说事,慌什么”。
于圣兴说:“是,堂主,属下前两日刚收了河狼送的美人,他就带人把金子劫了”。
曲隐没说话,端起茶来,沉思着,于圣兴赶紧磕头:“堂主相信属下,属下没有和河狼勾结,那批金子被劫,属下一无所知啊”。
曲隐看看他,问他:“那河狼为何要送你美人?”
于圣兴刚想说话,仆人进来报:“老爷,凌先生求见”。
曲隐放下茶杯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啊,请吧”。
仆人领命下去,曲隐对于圣兴说:“你先下去吧,回头我再问你”,于圣兴说:“是”。
凌寒跟着仆人来前厅的路上,和于圣兴错了一下。
凌寒心一动,他凭借超强的过目不忘的识人本事,认出于圣兴就是那个在大殿上吓得手发抖的人。
凌寒心想:他来曲隐这干什么呢?
凌寒进了大厅,曲隐请凌寒坐下,故作不知,问他:“不知凌先生此来,所为何事?”
凌寒看他装傻,只好顺着他演:“曲堂主深居简出,可能不知,运金的船只被劫,凌寒奉恒主之命,查探被劫金子的下落”。
曲隐看着凌寒问:“那么,凌先生是觉得曲某人有嫌疑了?”
凌寒不慌不忙,说:“曲堂主先看看这个吧”,凌寒把令牌给了曲隐,说:“凌寒刚奉命查探金子的下落,曲堂主就迫不及待地派手下人杀凌寒,未免太急了些”。
曲隐看看令牌,确认是真的,放到桌子上,不但没有着急,反而问凌寒:“那么凌先生是来为曲某洗刷冤屈的?”
凌寒心想:果然厉害!
凌寒一笑,说道:“那要看曲堂主如何表现了”。
曲隐往椅子上一靠,说:“如果凌先生查到曲某的真凭实据,是锁拿还是砍头,曲某绝不反抗”。
古松来见云冲霄,云冲霄正歪在榻上,揉着太阳穴,闭目深思。
古松躬身施礼:“拜见义父”,云冲霄睁开眼睛,十分疲惫地坐直了身体。
古松十分心疼,说:“义父,身体要紧,您不要太过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