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北宫平一双布满老茧的的大手向着李敢身上招呼而来。李敢练得本就是以快见长的武功,反应也不慢。可他却是北宫平教出来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双臂双肩筋骨错位,刚想提脚,膝盖脚踝又是一软,整个人瘫软倒地。这还不算,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噬痛,仿佛又数不清的蚂蚁虫子在他骨节处噬咬爬动。疼得他双眼圆瞪,本能的想要翻滚,期望减轻点疼痛。却无奈的发现他连翻滚都做不到。只能把求饶的目光投向北宫平。嘴中断断续续的喊道:“师……师父……错了……错了……”
北宫平悠哉悠哉的倒了杯茶饮了一口向着李敢道:“知道错了”?李敢猛地点头。希望师父能给他解开。北宫平淡定的饮茶,淡淡的说道:“我可能奈何的了你”?能……能……李敢艰难的说道。也罢,为师就饶你这一次,再有下次你就是叫上一天师父我也饶不了你。北宫平蹲下身来望着李敢道。李敢狂点头。北宫平在李敢身上点了几下,淡定起身。李敢感觉到身上的疼痛渐渐消失。过了片刻终于拜托了那种痛苦,正待起身,发现浑身还是软趴趴的使不上力,疑惑道:“师父,地上凉,我……”。
北宫平淡定的望着他道:“我有些问题问你,问完之前你先躺着吧”。李敢无奈,只好躺在地上等师傅问话。北宫平问道:“你刚刚说你去了城东区”?是啊,师父不是常说让我积德行善吗,我一直记得师父的教诲,去积德行善了。李敢连忙拍马屁。可北宫平却没吃他那一套,仍是淡定坐着,接着问道:“这次哪来的钱,别告诉我你又去搞什么劫富济贫了。”。“哪能啊师父,你说了我好多次,我怎么还会去干那种事呢。”。
“别装好孩子,你要是听还用得着我说好多次”?
李敢尴尬一笑,不过脸皮倒也足够后,“师父,这次真不是抢来的,这次是我行侠仗义,别人硬塞给我的”。
“嗯?行侠仗义?说说看”。
李敢当即把密林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北宫平听完道:“你说那人是什么殿下,还给了你一块玉佩?是啊,我说不要,他非得给我,还说这玉佩很贵重,说我以后若是惹上什么官司可用此佩消灾,还跟我说去当铺可换十万两黄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北宫平神色一动,问道:“那玉佩在哪,拿来我看看”。
“在我怀里,师父你给我解开我拿给你。”
不过他并没有如愿,北宫平伸手从他怀里掏了出来。仔细端详。在看到玉佩上的“言”字时,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激动。随即恢复平静。淡淡的道:“他没骗你,这玉佩确实可抵十万两黄金,在有心人眼中百万也可值得。
“真的假的,就这么一块玉佩能有这么大的价值”?李敢不信的问道。
“你可知给你这块玉佩的人是谁”?
“那些人称他为殿下,估计是什么王爷的儿子吧了不起也就是个皇子,当朝皇子那么多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李敢不以为意的道。
“是,若是一般皇子王子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他不一样。”北宫平道。
“有什么不一样”?
“当今皇帝共有十三儿子。仅有这几人很有份量。大皇子景元,其母为前任皇后,幼时丧母,自幼跟随北盛军神学习兵法韬略,成年后更是跟随北盛军神在边关与南离王朝对战,年纪轻轻就立下赫赫军功,在军中深有威望被人称为小军神。二皇子景安,其母为皇帝宠妃,丽妃,文武双全,素有名声在外,得现任皇帝看重,且深喑为官之道,在朝廷中支持者众多,日后做上那什么皇帝宝座也不是不可能。六皇子景谦,现任皇后之子,自小好武,府中收揽一班武夫,虽不是什么高手,却也不容小视,朝中武将多支持此人。”
等等,师父,你刚刚不是说那个什么大皇子深得军心吗,他又是长子,武将怎么不支持他呢?李敢疑惑道。
北宫平斜看了他一眼道:“那景元虽在军中声威赫赫,不过却无心皇位,只想为北盛守土开疆,做一个将军,而且他的声望多在边关将士眼中,内地这些将领,在边关将士的守护下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忙着勾心斗角,根本不懂边关残酷,传来的景元的捷报也被他们选择性忽视”。
李敢没有吭声,只是心里暗暗为大皇子景元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