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也是,你应该不知道,我几天不睡觉也不会困……”唐墨渲没有睁开眼。
窗外风渐起,吹入房内,带动唐墨渲的长袍,撩起唐墨渲的丝丝黑发。李沫总是感觉这时的唐墨渲,就和以前一样动人。
素而华之,雅而沁之。
“你知道吗,我很希望做一个梦,而梦中能有你……”李沫闭上了眼,他早就没有喝茶了,没用。
汝知否,为尔笑之,虽不能视,仍倾城为也。
风越来越大,小树在风中摇摆,仿佛随时都可能断去。
两人四目紧闭,仿佛随时都可能睡去。
月光倾泻如瀑,仿佛随时都可能浸下。
刹那之间,风忽然反着吹起,唐墨渲的发丝忽又止于平静,一身红衣仿佛静止。反倒是李沫,一身衣衫向外扬起,就像……纵它世间变化,我仍泰然从之。
同时,窗户又被风吹得紧闭,房间里的月光也就消散于此,窗户轰然关闭,却又没有一点声音,就像,它本来就关着。
也是那时,摇摆的小数突然断掉,没有任何征兆。
一切都是那么安宁,却又都在发生着奇妙的变化……
远处,李兴染见状,慢慢走开:“又有孰知,曾经有一梦,十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