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归说道,“实不相瞒,我已经和宜南定好日期了。”
窦遥心想不好,这个愣头小子,怎么三句不离周宜南呢?
在这样紧要的时候,总是将妻子挂在嘴边,并不会将他好男人的地位更加稳固起来,相反的,在陶晨月看来,这是某种羞辱。
“这我可就要批评你了,公司安排出国考察的机会,你怎么变成了和媳妇儿单独去玩?”
窦遥一边说,一边看着叶子归,想要给他某些暗示。
“窦院长请放心,我们已经将行程安排好,我只管去到相应的地方考察,她也懂得安顿自己。”
陶晨月一听,反而是将无所谓的性子压下去,要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来,他一笑,“窦院长,我说吧,并不是我非要跟这位设计师过不去,只是他这字里行间,总是带着距离呀。”
窦遥笑道,“也对,我招他那一会儿,他还没有成家呢,他也是遇上了一个难得的媳妇,才会想要将所有的时间都分给他。”
“谢谢窦院长的理解。”
叶子归说完,又端起酒杯,遥遥地敬了众人一回,薛杏霖看着,手心早就捏起了一把汗来。
十月十日,当周宜南再次平躺在那一张纯白色的床上时,她看到了黄医生的笑脸,“感觉怎么样啊?”
今天只要进行单纯的触诊,三个月的药物治疗是一个疗程,今天是第一个月。
“身体有些沉,药吃到中段的时候肠胃不是很舒服,然后就是……”
周宜南咬了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当裤子褪去的时候,周宜南看见内裤上淡淡的血红色,她将刚要说出的话咽回去,眼神中有些疑惑,“昨天晚上还是没有的。”
“不用检查了,药物对你产生了作用,今天算是月经的第一天。”
那两个字像是自己生命中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的皇冠,对于别的女孩稀松平常甚至是深恶痛绝的东西,对于周宜南来说,却是值得热泪盈眶的,捧在手里的宝藏。
“可是出血量这么少,好像也不是月经的样子。”
周宜南说道。
“你回去看看,我再给你开一副药,你按照之前的方式去吃,停药七天后再来找我。”
黄医生似乎没有搭理周宜南,敲了几个字之后抬起头来看她,“提醒你一下,这种药是没有办法避孕的,你们平时自己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