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其余几个,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二十出头,穿着虽然没品了点,但好歹都是大牌,看样子,都是富二代之类的。
池潇潇虽然有些晃,但意识还算清醒,此刻已经准备扔了手里的人和东西揍他丫的了,却不知从哪里又冒出来个声音:“就算是大半夜的,你们也多少收敛一点吧?”
众人齐齐地看了过去。
池潇潇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人有点眼熟,殊不知她这多看的两眼,把来人吓得差点丢了魂儿。
姑奶奶诶!您再多看我两眼,我明儿个就要失业了
“咳!”余斌轻咳一声掩饰住心虚,继续冲着几个人说:“那位可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识相的还是快点走吧!”
“哪来的草包敢耽误大爷的好事!”像是一众人中爹妈地位最高的一个男人发话了。“特么的识相的给老子滚远点!”
“钱公子您可别吓唬我,我就一打的,听命行事,您这一嗓子,再给我吓着!”余斌皮笑肉不笑地道出了男人的名讳不说,还顺带着提了一嘴,自己是有主的!
这位钱公子虽然喝了不少,但还算清醒,仔细看了眼余斌,终于注意到他胸前的一枚精巧的胸针,登时脸色就变了。只是回头看了眼因为醉酒而更显慵懒华美的池潇潇,不死心地开口:“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劳驾司氏的人出马?”
余斌笑容不减,淡淡地说:“这就不牢钱公子费心了!”
钱公子心有不甘,可又丝毫没有办法,带着几个跟班夹着尾巴溜了。
余斌上前两步,看着池潇潇恭敬地问:“这位小姐,需要帮忙吗?”
池潇潇不理他,架着王喏继续往前走。
终于到了住处,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王喏搬上床,自己的胳膊也酸得不行,冲了个澡就倒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
可这觉睡得并不长远,不过三个小时,池潇潇就被渴醒了,无奈临睡前来不及在床头放上一杯水,只好去厨房。
摸着黑往厨房走,路过客厅却蓦然觉出一丝异常,黑暗中,总觉得沙发处有人在看着自己。
池潇潇揉了揉眼睛,兀地发出短促的低呼,沙发上分明有一个人影,随意地靠坐着。
“连家里进了人都不知道,这点本事还想去参加对决么?”低沉的声音,陌生中又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池潇潇彻底清醒了,盯着他沉声问:“你是谁?”
男人却丝毫不理她,反问一句:“想赢么?”
池潇潇怒了,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闯进别人家里,还这么自然?
二话不说冲上去,右手成拳狠狠砸向男人的脸,可男人随意地偏了下头,就躲开了池潇潇的袭击,同时抬手轻轻一拂,池潇潇这一拳便收不回来直直地砸到沙发靠背上,同时整个上半身也栽倒男人的身上。
池潇潇:“”
男人低笑起来,感受着池潇潇近在咫尺的呼吸,重又问了一句:“想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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