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早啊!”
“哦,你也早。”
“一年之计,惟在于春。一日之计,惟在于寅。功崇惟志,业广惟勤……”
郑大和尚,魔音灌耳,紧箍咒着实烦人,这也是刘悦不愿跟他闲唠嗑、不愿住在此处的原因。
“那啥?公业,可有家眷?”
见主公自顾自的眺望窗外,没话找话,敷衍自己,郑泰眼珠乱转,一脸狡黠。
“泰,早过弱冠之龄。家赀,虽不算丰厚,亦非清贫,岂能没有家眷?莫非…主公嫌我,未接家眷至此,不够忠诚?”
刘悦转头,翻个大大的白眼,懒得解释,真心想说:贱人就是矫情!
而郑泰,故意而为,也是他日常的一种测试手段。
就是高智商投机分子所惯用的手段揣测上意!
身为下属,不懂得揣测老大的心意,不知道老大在想什么,不了解老大的个性癖好,那绝对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老大想静静,你给他没事找事,他想做正经事,你却找个“静静”美女,口渴递枕头,睡觉搬折子,一来二去的,离“咔嚓”的日子,也就真的不远了。
“哈哈哈…主公,率性之真,直身而行,不随众沉浮,谓之正道也!”
见刘悦翻白眼,郑泰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已被老大看穿,连忙奉上马屁,再稍稍解释一番。
“卑职,得知天命所归、服侍主公之时,便已遣人,通知内子和幼弟,近日,便会有消息传回,到时,还需主公多多照拂……”
“哦,你还有幼弟?他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刘悦虽不知郑泰的弟弟是谁,但名士的弟弟,绝不是白给的,想必是个人才。
“吾幼弟郑浑,舞象之年1520岁,不及弱冠,才薄智浅,生性顽劣……”
郑泰说话间,把自己弟弟郑浑贬的一无是处,但他的语调和表情中却写满了骄傲。
毫无疑问,这就是文人通病过分自谦。
而对于刘悦来说,郑浑,绝对是个人才!
…………
临近卯时。
也就是流民刷新的时间。
刘悦来到村口,看到乐成已先一步到来,正在跟乐虎说些什么。
“主公!”
乐成、乐虎,双双见礼。
“呵呵…免了,说什么呢?”
“回禀主公!我与乐虎,正欲估价,缴获物品、物资?也好按主公意思,奖赏勉励!”
“嗯,知道了。你这忙前忙后的,可别累着了?今日,若有合适人选,不妨挑选一二,协助你打理政务……”对于能干的乐成,刘悦那是相当满意。
“多谢主公,体恤属下!这些,都是属下的本分,不敢有丝毫懈怠……”
“主公,主公……”
乐虎是个藏不住事的直肠子,不等二人把话说完,直接横插一杠子。
“这次咱们赚大了!共有57个a级,适合入伍,您看…能不能把他们全招进来啊?哦,回来的路上,我都问过他们了,他们都愿意跟着主公,都曾发过誓:愿效死力,绝无二心!”
俘虏一进村,刘悦便能看到他们的详细资料。
眼下这些俘虏,虽未认主,但愿意归顺的已经自动成为村民,这也是郑泰能第一时间得知村民数量增加的原因。
“稍后再议……”
“主公,主公…小娘子来了……”
刘悦再次被乐虎紧鼻眨眼、小声提醒,打断了话语。
回头观望,这才看到,邓娇儿四女全副武装的走了过来。
妹的,杨门女将啊!还真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