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陈兄收获丰厚,麒麟臂果然不凡,只是,为何这次却没有麒麟踏空之异象?”
南宫雁从马车内走了下来,依旧白纱蒙面,她美眸微眨,异彩闪烁,还有疑惑。
在战利品之下,所有装逼之道都是次要的,即便是为了那把大刀,王灿也不敢再劳驾太极图器灵显化异象,王灿心里如是想道,嘴里却是另一番说辞:“麒麟内蕴,待为例假休憩,所以才没有异象显化。”
王灿丹田里,太极图器灵暴躁,王灿连翻两次所说麒麟例假,但却每次异象显化皆为它,这般明显,就差指名道姓说它太极图器灵要来例假了。
“王灿,你大爷的!”
太极图器灵大骂,而南宫雁却是发呆,竟无言以对,白纱下俏脸羞红,有风吹过,初见鲜艳。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她踉跄后退,转身掩面而逃,心里好似有千万匹灵马在奔腾呼啸。
“这五人杀人打劫,不知道害了多少修士性命,如此恶贯满盈,却是留不得!”南宫达说道。
王灿点头称是,手抡大刀,走向五盗,就要结果了他们性命。
“还请道友手下留情!”
一道声音在风沙中传来,随后一名年青修士现出身形,他长衫锦袍,手摇折扇,气宇不凡的走了过来。
在他身后,一名老妪手拄拐杖徐徐跟来,身上却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南宫宏——”
看到这名年青男修的出现,南宫雁美目露出诧异。
而南宫达却是一脸平静,仿佛早有所料。
“在下是残阳城南宫家二公子南宫宏。”南宫宏走到王灿身前,温和笑道,随后他手中折扇指向黄沙五盗,淡淡开口:“这五人虽说为盗害人,但一身修为皆为元婴期,在下怜他们修行不易,恰逢望仙宗广招下辖各城寻守人,在下有心举荐,让他们改过自新……”
“道友不如卖我一个薄面可好?”
“不好!”王灿直接拒绝,他与望仙宗血海深仇,没有当场发作已经够客气了。
南宫宏脸上笑意顿止,瞬间冷了下来,他不再理会王灿,仿佛刚看到南宫雁一般,轻声招呼道:“雁姐姐……”
南宫雁神色冷漠,恍若未闻。
南宫宏则是继续说道:“不知道雁姐姐和这位道友是什么关系?”
“朋友!”
南宫雁仔细看了一眼王灿,秀眉微蹙,终是迟疑道。
“那雁姐姐你可知道,在你这位朋友的储物袋中,却有我们南宫家的两件道器!”
南宫宏手中摇动的折扇停顿下来,周身气息散发,却是金丹巅峰。
“你……”南宫雁胸脯起伏,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寒声道:“同为南宫家人,你当真不念族情?”
南宫宏冷笑,手中折扇再次摇动,却是向后退去。
在他身后,那名老妪走了过来,手中拐杖轻点荒漠地面,独属于分神期的气息扩散开来,直令四周黄沙倒卷。
“冷秋月,以老欺小,这不符合道义吧?”
南宫达不再沉默,手握着混元珠向前迈步,迎向那名老妪。
“老身都这把年纪了,哪还在乎那点名声?只听从少主人的安排。”
冷秋月淡淡说道,看向南宫达,叹道:“收起你那颗破珠子吧,只怕老身一杖就会戳个窟窿喽!”
南宫达脸色涨的通红,不再说话,手中混元珠白光散发,直向冷秋月卷去,却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态度。
见那白光袭来,冷秋月面浮不屑,手中拐杖抬起,随意点出,直接洞穿了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