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会初创,我就不推辞了,任总会首,以后发展了,再设分会。当下,就先分内外吧。王夫子出任军师,管内,先制定各种会中规制,永哥、林哥俩先对外,秘密接引兄弟入会及一应外务。”
“是。”陈永、陈会齐声应命。
“王夫子?”
“王某残余之躯,即蒙总会首信任,敢不尽心用命,死而后已。”王夫子一愣,激奋地拱手道。
“好了,即是兄弟会一员,都是自已人,无须客套了。”陈远摆摆手,继续道:“咱们兄弟会,务必求精。新会员入会,必须形成规制。吸收新会员,务必谨慎,必须是志同道合之士,认可我兄弟会之理念,由老会员推荐,无特殊情况,需经至少三月至半年观察,再经总会批准,方可加入。入会人员,需得自愿申请,再经香堂誓言后,方可入会。具体规程制定,就烦王夫子先草草制定。”
“王岗领命。”王夫子起身,郑重地拱手道。
“以后如何行事,再行计议吧。以后会中聚众议事,也会有个章程的,若方侄,成员就五日一会。王夫子,还请将今日议及的兄弟会宗旨及其它诸事整理一番。下次会议,咱们就把诸项制制先草草定了下来。”陈远分咐道。
“是。”王夫子应道。
“兄弟会之事,就到这里吧。”
随着陈远淡淡地一句话,以后名流千古的某党起源,兄弟会的第一次会议就结束了。与会四人,谁也想不到区区的十余分钟的短会给华夏之地带来多大的影响。这场会,后世之誉可谓罄竹难书,令无数的党团研究学者为之神往。
“对了,王夫子刚才还找我,所为何事?”兄弟会一事告一段落,陈远理起了家事,问道。
“哦,王某来见东家,是想向东家汇报家中帐房之事。前些日子,东家变卖州府产业,一部换成物资,其余应折现银十万一千两,如今才到账四万五千一百两。如今日期早过,东家是否要去催催?另今接消息,永坪一处与县中诸人合股的矿山,本到会帐日期,那矿山管事却把我方人员驱赶出来,不予会帐。听说,家中派在铜矿的主事陈山,也被驱赶出来了。故特来请示东家,如何处置。”
“哼,他们敢!”陈永大怒,向陈远拱手道:“大人,我这就带些人去铅山,这必是施家使的坏,想霸占了咱们的产业。”
“呵呵,不急。就让他们先占着好了。”陈远笑道。
“大人,这怎么行。永坪铜铅矿是家中的主产业,年赢利近万两白银,岂能有失。陈山是死人啊,任由他们妄行!”陈永叫道。
陈山是陈家派在永坪矿山的主事,这矿山,陈家占了六成股份,施家占了二成股,其它二成做为干股,为信州、铅山诸官干股,年可产铜七千余斤,铅万余斤,年利润过万两白银。
“这事我已知道。陈江我已另有安置。就先让他们得意一些时间,到时咱们一并算帐。”陈远淡然道。
“那东家,府城那边呢?”
“咱们变卖了那么多财物,接盘的人一时银根紧张也是正常的。你让人前往府城,让他们以物相抵。米粮,布匹,生铁,只要我们用的上的都行。”
“是。王某这就去安排。”王夫子拱手施了一礼,去布置了。
厅里,陈远忽想起一事,对陈永道:“永哥儿,你也带几个去趟府城。这次去,你尽力给我花钱。”
“花钱?”陈永有些不解。
“对,越多越好。如今,当务之急就是三件事,蓄积物资,招募青壮,训练青壮。这蓄积物资可谓重中之重。
如今州府摇尾乞降,蒙古人一时顾及不了这边,各处想必人心慌慌,混乱不堪。你此处去,可暗中购置些军中战阵之物,如兵甲箭弩之物。
铁器,硝石、硫磺,药材、精铁、布匹、粮食等物也尽量购置。另一方面,能修理、打制兵甲弓弩的,甚至就是一般铁匠、木匠、看病郎中等也尽可能延请来。不怕花钱,重要些的人,就是绑也给我绑来。动作要快,行动要隐密。”陈远郑重地道。
“是。我等会就去见王夫子,下午就动身。”陈永应道。
“林哥儿,你去永坪,带话给陈山,让他如永哥儿一样,暗中尽力收集物资,人才。物资不用运来河囗,就送至紫溪山塞去。永坪东西不多,就派人到崇安那边边去购置。
之后,你去山寨。蒙古人来,河口可守不住,山寨才是我们退路。今后,一些人、物都将向山寨转移。你和老五在山寨多找些地方,多搭棚子,建营房,兵械作坊,物资仓库。河口若失,咱们有没有地方喘上口气,就看你们的啦。我一两日内,也会去那边。”。
“是。”陈林也拱手应命。
“对了,你们都别忘了暗地宣传咱们兄弟们,多发展会员。”陈远最后盯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