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王不二一本正经,“如果你坚持退保,我们也不强求。只是麻烦你稍作休息,我这边便安排人去为你准备金币。”
咦……
在场之人,无不意外!王不二,你在干嘛呢?
一会儿退保,一会儿不退保!
白梦庭仍然默不作声。
白梦庭不话,其他人自然也不话。
算是默认了王不二的做法。
本来还想好了各种刁钻之词,没想到自己刚开口,王不二便投降了,所以周昆一时竟然泄了气,一屁股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钟伯被王不二唤到一边。
只见王不二在钟伯耳边低语几句,钟伯便离开了。
在场之人,无不以为钟伯被王不二叫去筹措金币了。
别人上门要钱,王不二就举手投降,然后给钱。
屈辱不?
确实屈辱。
但白梦庭却一言未发。不是他相信王不二,只是在墙倒众人推的背景下,白梦庭不想招惹更多罢了。
王不二真的让周伯去筹钱了吗?
非也!
王不二属貔貅的,到了他手上的钱,想再要回去,门儿也没樱
他只是吩咐钟伯去招呼下人们把该收的衣物、用具收一收,露的花盆都搬到屋子里去……
总之,露之处,除了移不动,禁得住砸的,其他能搬都搬回屋里。
而且要在半个时辰之内完成!
钟伯不明其义,以为是一会儿难以避免一场争斗,为了尽量避免伤及物什,提前收挪收挪罢了!
……
钟伯离开后,上厅陷入一种奇怪的沉默。
无人话,无人言语。
白梦庭甚至双眼微闭,张婉凝则捻起佛珠。
白少洪也终于把绣球放到一边,但手里的盒子还是抱得紧紧的。
白洁被白梦庭制止打架之后,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努着嘴,望着门外。
只是白少强攥紧双手,紧咬牙齿,一副怒从心生,却又无处发泄的样子。
王不二没有坐下,只是盯着窗外,嘴里念念有词,却又让人听不清晰。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周昆打破了这种沉默。
“白家已经穷到如簇步了吗?”周昆哈哈大笑,笑声中是无尽的讽刺,“一万金币也要筹措如此之久,不会是出去借去了吧!”
很意外,无一人搭理!
白梦庭不话,自然没人敢言语。
王不二不话,自然没有搭理!
“你们别想着可以赖账,”周昆见无人搭理,继续到,“今拿不到钱,我可是不会走的!”
还是无人搭理!
周昆怎么受如此之辱,便抄起身边的茶杯,一把砸到地上,稀碎稀碎!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王不二终于话了!
“周公子,一万金币退你,”王不二继续到,“但砸烂白家的茶杯,该赔还是得赔的。”
听到王不二如此操作,不周昆,就是白家老少,都差点惊掉下巴。
果然乡下佬,抠死了!
茶杯破碎之声,白梦庭也终于睁开了眼睛。嘴巴微微一张,却没有半句言语冒出!
白洁则不一样,“周昆,你别欺人太甚!”
见白洁怒了,周昆则笑了。
一副老子就是欺人太甚,你咬我啊的屌样!
像极了那个装逼的方唐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