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西夏是个娇小的女孩纸,身高有多高呢?总之踩上八分跟儿的鞋子,加上脑瓜顶上顶的丸子,也到不了丁博宣的肩头。
每当初见场合,她说话也是娇弱的。像杯地道的绿茶。
绿茶该娇柔地唱歌,只要拿上麦,就女人味儿啊,诉说味儿啊,甜美味儿啊,婉约味儿啊。
但该表象绿茶唱起歌来,却是女中音。
绝对与外表是反差,就是所谓的反差音了。
大体与表里不一的反差人格一样让人震惊,边西夏一亮嗓子,的确让众人有耳朵一紧的感觉。
季涯戈也停转手上的烟卷,专注地望了小边同志,三秒钟。
边西夏在浅吟低唱,比yuusv的原唱adnna还要低一个ky,却不沉荷,而是丰满的回旋,倒实实让耳朵沉醉。
大家安静听了一分钟,被征服了。本卯着劲儿想讽刺几句,以向岳少表衷肠的口舌就没了撒野之地,很快各玩各的去了。
岳锋雄早被边西夏几句恭维话说的顺畅,而且岂会看不出她与季涯戈认识?
只不过见季涯戈明摆着要摆这小女子一道,于是有羊一起放了一回。
既然人家小姑娘唱歌赔不是了,他又岂能再认真?白瞎人家小姑娘豪情满湘江的赞美?
他瞥了眼季涯戈,见那人不再说什么,就捋了袖子,继续跟几个这总那总的豪干。
季涯戈听了三秒钟。看林普照拎了一小瓶饮料又坐回到他身边,他问他,你觉得这女孩唱的怎么样?
林普照刚唱完黑泡,舌头麻利,就说,挺意外的,这嗓音,在路人里头算绝的。能在丰动林悦当个音霸,出了丰动林悦,就不一定了。
季涯戈笑笑,断了这个话题:“林同学会不会跳舞?”
林普照说,“什么样的舞?”
季涯戈说,“你刚进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孩跳舞了没?”
林普照:“g!”
季涯戈:“有表演欲的人都爱扭上那么几段吧?”
林普照抓了抓耳朵,他知道自己进门时扭那几下子让季涯戈看着了:“我是会跳那个舞。”
季涯戈:“一会儿歌配着舞再来一段?”
林普照为难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好。”
季涯戈转着手里的烟卷,又道:“你的电话……”
他话还没说完,林普照意识到这事该他主动的,被季涯戈主动提出,是他疏忽,急忙掏手机:“啊,对对,电话,您说,您说,我给您拨过去。”
两人互换了电话,季涯戈换了条腿架着,人 一秒记住域名m.3qdu.com
更放松,话说的和颜悦色:“你现在学的是什么专业?为什么不等毕业了再出来混?”
林普照:“学的经营销售,我爸让我学的。我没什么兴趣。但两年前我爸让我报这个专业,我也没意见。那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学什么,想干什么,对了,我还去考过电影学院,因为我妈觉得我长得帅,非要天下人都知道她生了个帅逼儿子不可。我就也去了。并没有觉得搞电影有多牛逼,觉得报什么专业无所谓。后来考上了现在的学校,想着学营销也不错。但是有一天吧,我去食堂吃饭,天下了雨,我突然就被闪电劈中了。”
林普照说的认真,说到闪电劈中处,抹了自己的脖子,大抵表示当时的状态是离飞升只差半毫。
季涯戈望着他笑了笑。“然后你就不想上学了?想学那位岳大少,出来玩了?”
林普照摇头:“不是,我是想明白我想做的事了。我要做演员。那种感觉吧,用小说里的话来说,就是彻悟,用名人的轨迹来描述,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
季涯戈没说话,只在唇边挑一个笑,定定地看着他。
林普照自比自划:“我这么说您肯定要笑,觉得我在吹牛,但这事吧,好有一比,就像是比尔盖茨或者扎克伯格,他们都是在领悟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业后,立即辍学,开始投入的。我跟他们情况相同。我爸不让我辍学,说要做的事,跟我的学业并不冲突,但我觉得吧,既然确立了目标,就该全情投入,时间宝贵,我一刻也不想等,我一天也不想浪费。我这可是天打雷劈得来的志向,我必得把它坚持圆活儿了。”
季涯戈想了一会儿:“嗯,很有意思的天打雷劈,你现在决心要做这一行了?”
林普照:“我就一吃了秤砣的甲鱼,而且吃的还是热秤砣,不仅铁了心了,而且热切地不能再等。”
季涯戈:“吃了火热的秤砣的事,还是应该多听长辈的意见。”
林普照:“我爸刚开始不同意,但后来也放话了,说只要我能搞出名堂,他随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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