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哭了吗？”

萤火虫发现了陈书眼角的泪痕。

“没有哦，只是不小心流出来的罢了，刚才差点睡着了。”

胡乱的擦了擦脸，笑着打消了萤火虫的疑惑，小女孩没有从陈书身上感受到什么悲伤的气息也就没有再追问。

跟小萝莉皮了一会，就让萤火虫跟高雄还有鸟海上楼洗澡休息了，摩耶还不想动弹，爱宕还想再看一会儿电视，高雄也就没有强迫她们。

陈书没待在楼下，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了窗户，外面只剩下一片漆黑的颜色，夜里的风有些冷，收紧了身上的衣服，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呢，窗户上安了一层挡雨的隔板，雨落在上面发出敲打铁皮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有些心神不宁，从这里能够听到萤火虫她们的声音，嬉笑声驱散了他心中的某些情绪。

天降温了，不过高雄她们会照顾好萤火虫的吧，随后又笑了笑，萤火虫她是舰娘啊，不用担心着凉。

没有烟，他也不会抽烟，听说一个人寂寞的时候，烟草味能排解一下憋在心里的寂寞。

不知不觉间，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一段时间了，能体会到家的感觉了，思绪很混乱，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很想哭。

不知道是谁拧开了他的房门，他不会锁门的，又没有其他人在，开门声让他回过了头。

“高雄？”

没有灯光，但人影的轮廓应该是高雄没错，陈书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嗯，是我。”

少女关上了门，走到陈书的身边，窗口不算大，但如果他两想一起探出头的话也不会显得拥挤。

“提督刚才是在哭吧？”

高雄犹豫了一下，萤火虫或许能被糊弄过去，可她的话，还是能确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原来被发现了啊。”

陈书有些苦恼，还以为掩饰的很好。

“提督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即使在夜里也无比明亮的眼睛黯淡了一些，微微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啦。”

漆黑的夜色没有让他发现高雄的小动作，看着窗外说道，从这里隐约间能看到院子里的花圃，那里还是空空荡荡的，还没有决定好去种什么，下次逛街的时候可以好好的选一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