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任熙和鹿桑桑的事很快就从新闻热点上降下来了再加上杨任熙公司这边出了澄清公告这件事总算就这么过去了。
这天周末,在家躲了一阵的鹿桑桑终于叫上闺蜜阮沛洁一起,出门逛街去了。
两人买了一堆衣服后在一家甜品店坐了下来。
“你哥是不是让人消新闻了,撤得那么快。”阮沛洁问。
鹿桑桑:“他哪里那么好心,人忙得要死有空看我的花边才怪。”
“那就是段家咯你老公让人弄的吧。”
鹿桑桑想了想:“我倒没问……不过应该是,你也知道这对他们家不好。”
阮沛洁点点头:“我估计应该是你老公派他弟去压的段经珩这两年可是在娱乐业混的风生水起啊。”
“噢,是吧。”
阮沛洁看了她一眼,笑道:“话说回来这两年来你可对段经珩这个人越来越不敏感了。”
“怎么说话呢以前我是多敏感?”
“是敏感啊当年你跟段敬怀订婚是……噢十八岁,那年之后段经珩不是出国读书了嘛我提起他在国外可能是有女朋友了你还暴跳如雷呢。”
鹿桑桑挖了口抹茶千层:“我暴跳那是因为我觉得我受到了羞辱!你想想,我追了他那么久他不答应我我还以为人热爱学习不谈恋爱呢结果你说人出国了就交了个妹子那我不气死啊。”
阮沛洁咯咯直笑笑停了突然道:“喂你记不记得季婷这个人。”
鹿桑桑一顿抬眸:“季婷啊。”
“对对对,就以前跟我们还玩得挺好的那个。”
“呵,化成灰我都记得好吗。”
“听说她今年结婚了,嫁给卖家电那蒋家的二儿子。”
鹿桑桑:“噢,得偿所愿嫁入豪门咯。”
“是啊,可惜比不上段家啊,当初他们家为了嫁进段家可是费尽心机。”阮沛洁用手肘撞了撞鹿桑桑,“谁知道啊,最后自己没上,把你给搭上了。”
鹿桑桑笑骂:“滚啦!”
季婷这个人,鹿桑桑印象是非常非常深刻的。
她们是高中同班同学,季婷的家庭背景还不错,但对比于鹿桑桑、阮沛洁这种还是差了一截,而且她也是重组家庭,她自小就很有心机也很有目标。
季婷交朋友是有选择性的,比如,她就爱和鹿桑桑这伙人玩。也因为这样,她跟着她们认识了帝都很多富二代的公子哥。
鹿桑桑追段经珩的那一段,季婷其实也给她出了很多主意,那会鹿桑桑也是真心实意地跟季婷好。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季婷竟然看上了段家。但季婷唯一有良心的一点是,她知道鹿桑桑喜欢的人是段经珩,所以她没把目标放在他身上,而是把目标放在了段家另一个儿子,段敬怀身上。
记得那天是段老爷子大寿,段家举行的一个盛大宴会,帝都一圈子非富即贵的人都来了。
当时季婷家庭是完全不够被邀请的,还是季婷求着鹿桑桑帮忙,说想要见识见识大场面,鹿桑桑才帮她从段经珩那拿来了邀请函给她。
但她是真没料到季婷早就在段敬怀身上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季婷知道段家是个十分严格且十分规矩的家庭,她认为只要身为长孙的段敬怀做错了事肯定要负责,即便不负责,那打发她也要花大代价。
总之她破釜成舟一次,哪哪都不亏。
段家是在自己的别院里给各个要留宿的宾客准备了房间,季婷设计让段敬怀喝了有问题的酒后他便产生了酒力不胜的错觉,晕晕乎乎自然就先回房间了。季婷是准备跟他一块回的,但没想到中途出了岔子,被阮沛洁给叫住了。
阮沛洁本意是不想季婷被忽略所以带她一块玩,但当时季婷脸色都变了,可无奈的是她被阮沛洁拖住了错失了最佳机会,后来也只能先放弃了。
但谁都没有想到,喝多了的鹿桑桑会去找房间休息。
她手里拿的房卡是安排给自己的房间,可她刷门刷了半天也刷不开,那时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下面一层,她走错了。
而就在她打不开房门,差点在门口栽倒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鹿桑桑那天属于半断片状态,段敬怀是属于全懵的状态。
因为那禁忌的药物作用,他整个人亢奋得不像话,所以当一个女人从门外走进来,他抱住她后就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要爆炸,当抱住那个香软的女孩时,他有那么一刻得到了缓解,可下一秒,那种悸动会更汹涌地撞击上来。
让人无法逃脱,无法抗拒。
鹿桑桑本人被压在床上亲的时候是傻的,甚至她以为自己在做春梦。
房间只有一点点从浴室里透出的光线,她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觉得那人的呼吸很重,身体很烫……
她是挣扎过的,但以她的力气根本就挣脱不开一个大男人。半梦半醒之间,她一边觉得不对劲,一遍又在酒精中沉沦。
后来是刺痛穿过,她在梦里哭喊抽泣,推搡着那人离她远一点。
可换来的只是更凶悍地攻击。
她痛了,也在痛中体会到一种不知名的感觉。浪海漂泊,继而沉沦。
他不知疲倦的纠缠给带给她难以言喻的窒息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是在一片欲海中晕了过去。
但梦里,她似乎依然被猛兽追逐着,逃脱不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段敬怀是第一次没有在清晨起床,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头疼的感觉瞬间袭击过来。他抬起右手按住了头,想起了昨天喝得酒。他向来是不喝酒的,但昨天是爷爷生日,宾客又多,所以他难得喝了一回,就这难得一次没想到后遗症这么重。
然几秒过后,他又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的左手被压住了,沉沉的,温热的,有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