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脑袋没清醒，反而更加昏沉。

看着莫凡一脸疲倦的样子，张旭之关心道：“怎么了？精神这么不好，我看你睡得挺香的呀。”

莫凡又晃了下脑袋，眼皮子在上下打架，他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困，就好像连熬两个通宵一样。但为了不让张旭之担心，他便不确信道：“或许是水土不服吧，还是说晕机？果然还是家里最舒服了。”

“好了，大小伙子的，睡一个安稳觉起来就精神了，走吧。”张旭之看到老豆在前面招呼他们，便拉着莫凡挤入人群中。

莫凡本能的跟在后面，走在人群中脑袋更晕了，一直嗡嗡响着，好吵啊。好不容易出了人群，老豆就又把他拽到了车上，屁股刚一碰座椅，整个人又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待莫凡迷迷糊糊醒来时，天才微亮。他揉了下眼，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直接被脱了鞋袜后就被扔到了床上，这也太敷衍了吧！要不是房间空调温度恰好，万一感冒怎么办。

不过紧接着他倒不在意了，因为他发现现在天刚亮。

“好久没那么早起过，真是……算了，不怀念了。”莫凡已经毫无睡意，他只好翻身下床，寻着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整个人便精神起来，思维无比的清晰，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好。

打开房门，外边冷冷清清的，好像人都还没起来，莫凡刚想抬脚，一张纸条幽幽飘下。

莫凡顺手抓住了口中还在飘落的纸条，摊开手心一看，是张旭之的话：凡子，我出去找线索了，你要是饿的话去楼下吃，自助式餐厅，老豆出钱。

莫凡一抓脑袋，把原本鸟窝般的发型抓得更乱：“这个老豆，又笑着对旭之说他掏腰包了。钱多这毛病，真的羡慕不来啊。”

“老豆！在吗？”他喊了一声，没有回应。既然这样，那么得自己一个人去吃了。

他对着镜子理了理遭乱的头发，拿水沾湿手指，对着头发顺了两下，嗯，差不多了。莫凡满意的点头，顶着这不怎么遭乱的头发就下了楼。

楼下也是冷清，现在天刚亮，还没几个人起来，整个餐厅也就两三个人坐在那聊着不知什么。

一个妹子服务员走到他身边，用日语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随后看着莫凡。

额……莫凡哑语了一会，才开口问道：“那个，你说啥，能说中文不？”

那妹子憋了半天，总算说出几个不标准的字：“中……中过……任？”

“啊？啊！”莫凡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来还是稍微能沟通的嘛，于是他准备用几个简单的词表达意思。

首先他指了指自己“我。”又指着楼梯，手指做下楼状“下来。”最后指着吃的，嘴边做咀嚼状“吃饭。”做完这些，莫凡看着那姑娘。

服务员姑娘眉头有些皱起，看来是在脑袋里努力回忆着那几个字的意思。

“那……”服务员姑娘说了这一个字又停住了，好像在组织语言顺序，等差不多了，才说道，“请……庆碎意。”

“好的，谢谢。”莫凡看着这服务员姑娘那么努力的样子，便道了声谢，接着走到一边挑选起吃食来。

“你好，华夏的？”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好像是在问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