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玉迷茫的眨了眨眼眸,又走了过去替他盖好被子。
接下来连着三天,安玲玉都跟着陈太一起布施粥面。只是不一样的是,每天接送安玲玉的司机换成了程黎风身边的永生。
“这红泪小姐可真是心善!原本听说这种大户人家的姨太太最为狠毒,打起丫鬟眼睛都不眨!现在看来,都是胡说的。”
两个年纪相仿的大妈离城东颇近,这会儿正坐在一起捡着菜,时不时的对着一边儿的安玲玉嘀嘀咕咕。
“就是,就是。听我小儿子说,最近,歌,歌颂这红泪小姐还有船舶陈家的人可多了!称她们是菩萨下凡!”
“可不是,那红泪小姐长的就跟画儿里的菩萨坐下的童女似的!”
……
这边,程黎风也坐在车里观望着安玲玉,永文在一边说着他调查来的事情。“红泪小姐身边有个叫苏烈的男子行踪甚是可疑,我们上次有人跟踪,竟然还被甩了。而且确实有人见到过他半夜往报社邮箱里扔了东西。”
“若不是三更半夜的不睡觉有人闲逛,只怕都是发现不了。”永文又补充了一句,似乎是对这个叫苏烈的人很是好奇。
程黎风眯了眯眼睛,转着手中的雪茄沉思,也没有点燃,只是闻着那淡淡的清香:“你是说,跟踪他的人跟丢了?”
“对,然后关于他的行踪,就很难再发现了。而且他给报社邮箱里放东西后第二天就有记者来调查安家布施的城西难民营了。”
“将这件事情的尾巴清干净,苏烈继续观察。”吩咐完这句话,程黎风便下了车。安玲玉满头大汗的发着馒头,她决定明日不再来了,衣裳棉被都发了下去,也该南京政/府出面安排这些了吧。
感觉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安玲玉抬头看了一眼,是程黎风。精致的小脸变得跟花猫儿一样,程黎风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掏出手帕顺手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他们感情可真好,少帅对红泪小姐好温柔啊。”难民们嘀嘀咕咕,安玲玉的脸微微红了红,又故作镇定的问了一句。
“少帅怎么来这里了?可是有什么事?”一般情况下这种花花公子是最不屑来的,程黎风前来,保准没啥好事。
“明天下午收拾好和我去参加个接待会,那沈书山是南方总督身边的得力秘书,海城这边发生的事情他们那边都一清二楚。听闻你布施粥面被大家所歌颂,沈秘书非常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