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讲完了,已经凌晨12点,农秋波通过落地窗户的玻璃,抬眼望去,道路两旁树立着的灯依旧亮着,少了来来往往的行人,显得有些孤独,小轿车也变得少了。
隔一段时间,就会从火车站涌出一群疲惫不堪的人群,提着或者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人群像水库里开全闸放水一般汹涌的洪水,然后以火车站为中心向四处分流到不同的方向。
人群中,穿着体面的富人直奔酒店而去,窘迫的人会走远一些找一家小旅馆住下,更惨的人则将背上的行李包往地上一放,就地躺下,也不顾地上脏不赃。农秋波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这就是他所生活的社会层。他有时感觉生活就是如此地挣扎。
他将看向窗外的目光收回,环顾屋子四周,屋子里灰暗一片,只有楼梯口的灯泛着微弱的淡黄光。周围的人已经趴在桌上进入各自的梦乡里,有的微弱地打起了咕噜。
最后,农秋波将目光定格在洋盈盈的身上,温柔且轻轻抚摸着洋盈盈的头发说道:“盈盈,你再趴着睡会儿吧!时间还早。”
洋盈盈泛着一丝困意,娇娇滴滴地说:“那我们趴着一起睡,不要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睡着,我害怕。”
农秋波说:“好。”
他们一起排在桌上,洋盈盈将农秋波的外套向农秋波这边靠过来一点。他们俩把头都埋在外套下,呼吸着彼此呼出来的空气,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似乎还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农秋波将头缓慢地向洋盈盈那边靠近,洋盈盈好像看出了农秋波的意图,也很配合地将头向农秋波这边靠拢。农秋波不急不慢地吻上她的嘴唇,洋盈盈似乎也做好了准备。若是平时,农秋波这样玩偷袭,准会被她追着打。
两人嘴唇触碰的瞬间,全身的多巴胺像喷泉从心中涌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从未有过的快感也向全身爆炸性地流淌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