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生都一个样,只看中外表。”
“那……你认为农秋波不是?”农雪好奇地问。
洋盈盈坚定地回答:“我知道,他不是。”
咚……咚……咚,农秋波敲响了贝雷的门,里面传来贝雷不耐烦的声音大声问道:“谁啊?”
农秋波说:“我,农老鬼,快开门。”
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了贝雷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门开了。
农秋波看见贝雷一脸的沮丧:“你这是怎么了,苦着个脸。”
贝雷叹了口气:“还是你厉害,不知道从哪里寻来这么漂亮的妞。我从你的庆祝宴回来之后,我就发短信向阮妍表白,然后被拒绝了。本来就够难过的,一想到你就更难过了,现在你又晃到我面前来加深我的痛苦。”
“这都能和我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我嫉妒你啊!你长得即不帅也不高,凭什么就能拥有如此漂亮的姑娘,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你知道你为什么表白失败?”农秋波说。
贝雷问:“为什么?”
“你啊,就是太土气,不会说好听的俏皮话,不会打扮自己,你看看你的五官,挺直的鼻子,囧囧有神的黑眼珠子,浓浓的眉毛,性感的嘴巴,卷曲的耳朵。每一官都好看,就是不会装饰打扮自己。”
“我这是向心爱的人展现真实的自己。”
“如果你还是这样想,不改变观念,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你知道向红是怎么说你的吗?”向红是他们俩共同的好朋友。
“她是怎么说的?”贝雷问。
“她说,其实贝雷长得挺帅的,就是不会打扮自己,看起来很土。”
贝雷不再说话,好像是被农秋波说服了一样。
农秋波又开口说道:“赶紧弄点水来洗脚,休息了,改天再把阮妍约出来当面表白,脸皮要厚,知道?”农秋波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
第二天,暖阳升起,农秋波将洋盈盈送到车站,和她一起坐车回播州之后,自己又再乘车返回来。和洋盈盈分别时,农秋波说:“盈盈,去大学前,我还想再见你一面。”农秋波第一次当着洋盈盈的面说出了“盈盈”这个词,这个词以前只是在qq上以文字的形式出现。虽然略显生硬,但是还是说出口了,这也说明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洋盈盈也没有拒绝,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留给农秋波回牟一笑的美好画面。
这才隔了一个星期不到,农秋波就忍受不住相思的苦,又跑去见了洋盈盈。农秋波想着每时每刻都想在她的身边守护着她。
农秋波像前几次一样从小城乘了三个小时的汽车去她上大学的城市。农秋波到站了,洋盈盈来接他,这次洋盈盈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下车就带他去吃火锅,而是将农秋波带到了一家空间狭小的宾馆,里面有两张小小的单人床,两张床的距离很近,大概只有两只筷子长的距离。
农秋波有些惊讶:“你这是什么情况?”
“你别想歪了,没看见是两张床嘛?”洋盈盈白了农秋波一眼。
“这么小的空间,孤男寡女,你说我该怎么想呢。”经过这几次的见面,以及那晚和农雪的深度夜聊,洋盈盈对农秋波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心,敞开心扉迎接他。农秋波对她也不再拘谨,时不时还对她说一些俏皮话。
那一夜,他们没有出去逛夜市,吃东西,而是早早地就躺在各自的小床上,手拉着手,聊过去,聊现在,聊未来。
农秋波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怎么会没有一些胡思乱想。
聊到情意浓浓时,农秋波没有征求洋盈盈的同意,就爬到她的床上挨着她一起睡。洋盈盈也没有拒绝,挪动了身体给农秋波腾出位置,农秋波把她拥抱在怀里,洋盈盈也没有拒绝。农秋波再试探性地在她的身体上做一些大尺度的动作,听见她的心扑通扑通大声跳动,然后农秋波观察她的反应,她的脸颊越发红润滚烫。
农秋波以为时机成熟了,翻身压着她,将手试探性地继续往她的下面抚摸,当农秋波把手伸进她裤子里面时,她好像从惊呃的梦中醒来,一把将他推开。
“你想干什么?”洋盈盈流着泪说。
农秋波这才意识到做了不该做的事。
洋盈盈从床上下来,三步走到门后的角落里蹲下来,双手抱住膝盖,发出细声的抽泣声。
农秋波知道自己做了不可被原谅的事,想着做点什么弥补自己的错误,却不知道做些什么。
那一夜,天气有些冷,洋盈盈时不时地咳嗽,她抱着自己的双腿在门后蹲了一夜,农秋波也蹲在她身旁守护者她,他们一夜都没睡。
第二天,黑夜散去,灰茫茫的亮光出现,农秋波就出门去买感冒药,买早餐。早餐买到了,感冒药却没买到,一般药店要九点整才开门。给她送早餐回去,他又立刻出门去买感冒药。
回去的路上,农秋波想,“如果我待会儿回去,她走了,我决定淡出她的生活。”
农秋波回去后,发现她还在,像个小学生不用写寒假作业一样高兴。
农秋波轻轻走近她的床,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一夜没睡的她好像睡着了,被农秋波从睡梦中叫醒。
洋盈盈一把抱住农秋波,用娇弱的声音说道:“以后你不可以哪样对我!”
农秋波有些惊讶,对于洋盈盈说的话。但是他还是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很真诚地对她说:“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我会好好保护你。”
洋盈盈把头埋在他怀里一边抽泣一边点头,不停地咳嗽。
听见她咳嗽,农秋波极尽温柔地说:“盈盈,把感冒药吃了。”第二次从农秋波嘴里说出“盈盈”时,已经不再生硬,而是充满了爱意。
洋盈盈接过农秋波手里的药,农秋波在她旁边不停地对着手里的热水杯吹气,让水温降得快些。
去学校的班车上,洋盈盈紧紧地握住农秋波的手,十指相扣。那一刻,农秋波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洋盈盈腼腆地问农秋波:“亲爱的,你这是第几次牵异性的手?”
洋盈盈竟然叫农秋波亲爱的,这出乎了农秋波的意料之外,农秋波也如实回答她:“第二次。”
洋盈盈有些吃醋的样子问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是第一次谈恋爱的,那你第一次牵手的女生是谁啊?”
农秋波笑了笑说道:“第一次是梦中的你啊!”
洋盈盈满意地笑了,靠在农秋波的怀中:“这还差不多。”
农秋波紧紧地搂着她,他们深情款款地看着彼此,恨不得把对方刻在自己的黑眼珠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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