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老虎发威,抢取话事权
第二天早上九点没到,侯宽和黑豹上房道:“昨晚审了一个晚上,那两个家伙人都说他们没骗我们,打电话给豪晋,他声音凄惨叫我们赶紧拿钱去赎他,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
“那两个家伙现在在哪里?”我问道。“还在餐厅里,”侯宽回道,说着打电话叫他马仔把那两个人带上房间。那两个家伙上了房间,没把我和高海放在眼里,直接走到床边就坐下了。
“我回家办点事,办完事再过来。”侯宽对我和高海道。说完,留下他七个朋友在房间与我和高海一同看管那对男女,就和黑豹走了。
那两个家伙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电视。
我被这事弄得精疲力竭,两晚都没法入睡,事情又没有一点实质的进展,心里的那个火呀,不用说有多大了。
看到那两个家伙,还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冲上去对着那男的就开扁,那男的口里大叫道“死就死”,动起手来和我对打。高海冲过来帮忙扁那家伙,侯宽的朋友连忙把我和高海隔开,连叫我和高海不要冲动,等查清了问题,再做事也不迟。我几次想冲上去揍那家伙,都被侯宽的朋友拉住。那男的目露凶光握住拳头看着我,摆出一副要和我决斗的阵势,站了一下又坐在床上看电视了,气得我和高海连话都说不出来。
侯宽的朋友有的躺在床上看电视,有的坐在沙发上喝茶,一下这个说出去办点事,一下这个说出去吃个早餐也出去了,这个回来了那个又出去了,我和高海跟他们不熟络,床上沙发都被他们占满了,搞到我和高海想找个地方坐都难。
我打电话给侯宽叫他上来处理一下,侯宽回道“他正在办事,办完了就上来。”侯宽的朋友都是出来打打杀杀的人,个个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正眼都没瞧我们一下。
各人所处的环境不同,行事方式自然会不同,也许侯宽是担心把这两个家伙打重了,派出所的人找他麻烦,也许还不能肯定这是个局中局,认为动手太早不妥,或有什么高招也说不定,但他们这样处理事情,要对方承认设局千我们,肯定不可能,拿回损失就更不用说了。
没有话事权什么也干不了,我要掌握主动权。
我实在没法忍受他们的处事方式,走出房间拨了几个电话给我兄弟,叫他们放下一切事情,抄上家伙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我这里。
不到两时,我第一拨三个兄弟到了酒店楼下,我走出房间,在电话里交代他们在楼下等第二拨兄弟到了再一起上房间。半个多时后,我第二拨四个兄弟也到了。几人会合后直上房间。
侯宽办完事刚进房间不久,突然看见七个携着家伙的生面孔闯进房间,他和他的朋友都很紧张地从床上和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对侯宽和黑豹道:“不要慌,不要慌,这些都是我的朋友。”
侯宽看形势有变化,赶紧陪着笑脸和我的兄弟套近乎握手,我几个兄弟对他的热乎不感冒,脸无表情,十分严肃的跟他握了一下手。房里的气氛霎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气势的天平即时偏向了我。
我的兄弟个个跟我都不是一般的关系,都是经历过大战的角色,哪把侯宽他们放在眼里。虽说我和侯宽不是对头,但我要全权处理这件事,不给侯宽插手的机会,气势上就一定要压住他。
“从现在开始这件事由我接手处理,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他妈的,叫你们办事,这个不是拉屎,那个就是屙屙:拉尿,这个不是躺着看电视,那个就是出去办事,这两个货打又不让打,骂又不给骂,还给他们舒舒服服坐着看电视,想坐就坐,想躺就躺,搞得我和高海反倒像被告一样,坐没得坐,躺没得躺。事情从昨晚到现在一点结果都没有,你们这样办事,能让他们承认千我们吗?能让他们退回钱给我们吗?你们看我文弱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告诉你们你们看走眼了,我是什么性格的人,有什么料,高海最清楚,你问他就知道了。”我对侯宽吼道。
侯宽和黑豹听了没敢吭声,带着他们的朋友走了。侯宽他们一走,豪晋的老婆和那个男的立时紧张了起来。
“你们给我滚到墙角站着。”我对那男女大吼道。然后对阿林、飞文道:“你们站在门口守住大门,”又对阿南、大个道:“你们看着窗口,对阿坚、火龙、大团道:“这两个家伙敢坐下和离开墙角一步,马上给我把他们剁成肉酱。”
交代完毕,我走到那两个胆颤心惊的家伙身前道“我再给个机会你们,你们到底说不说你们是怎么设局千我们的?”
“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豪晋叫我们过来帮他拿钱我们就过来了,我们真的不知道你说的被豪晋骗了是怎么回事。”那两人还是一个劲地说不知道。
我气得抬手就给那男的几拳。阿坚、火龙、大团看我动手了,挥起长刀准备剁那家伙。
我只是想拿回我们的本钱,并不想真正伤害他们,伸手叫大团几个先不要动手,再看那女的低着头装无辜,想起豪晋那货就火了,抬手给了她几巴掌,张口大骂道:“你他娘的跟老公合伙设局千我们,现在落在我的手上还那么死硬。”说着举拳要揍她。
“大哥,饶命呀!我,我,我不是豪晋的老婆!”那女的举起双手在脸前摇晃道。
我一听,迷糊了:什么?不是他老婆?连说带骂道:“没出事前你在我们面前口口声声说你是豪晋的老婆,现在又说不是豪晋的老婆,你他娘的想搞什么名堂?你再搞搞震搞搞震:意为耍滑头抵赖,老子生剥了你的皮!”
“大哥呀!我不敢骗你,我真的不是豪晋的老婆。”那女的捂着脸回道。
“不是?昨天你还叫豪晋老公呢?我告诉你,你不退回钱给我们,不要指望我们放过你。”高海指着那女的道。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豪晋的老婆呀!”那女的哭丧着脸对高海道。
“你既然不是豪晋的老婆,那你为什么之前说是他老婆呢?”我不解地问那女的。
那女的摸着脸看了一眼那男的,把头低下不哼声了。
“你有什么就说,不要怕,我给你撑腰。”我对那女的道,道罢,指着那男的对女的又道:“你怕他,难道就不怕我们?快说,不然等一下我发火了,你就知错了。”
“是豪晋叫我这么说的。”那女的把头略微抬起一点道。
“豪晋叫你冒充他老婆干什么?”我心里疑惑着。
“豪晋说他上班忙没有太多时间和你们打交道,让我代替他和你们打交道。他还说,为了让你们和我打交道时相信我说的话代表了他的立场,叫我扮成他老婆,我当时只想赚钱,就答应了他。”那女的战战兢兢地回道。
我听了不禁叹服起豪晋来,这家伙神龙见首不见尾,狡猾极了,找了一个无辜的人来“过桥”过桥:指利用不知情的人为他做事,去达到他的目的,就算我们打死她也没用。
“这事你老公知不知道?”我问那女的。
“我两年前就离婚了。”那女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