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言一直没有说话,目光有些闪烁不定,他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段戚。
记忆在某一瞬间定格,宋玉言的眼神越发幽深,那样温润如玉的面容,他不可能忘记的,而且,那是他小时候了,段戚也去过皇宫。
一个人的容貌总不可能十几年都不变吧,眼前的段戚……有问题。
或许是宋玉言的目光太过热切,两个人都察觉到了,段戚有些疑惑,温润的目光中含着笑意,“可是段戚说错什么了?”
一袭月牙锦衣散落在地上,自然垂下,段戚无论是说话还是动作都带着一股子的温润,那温柔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样,没有半点儿刻意。
可是这样一个人,却住在这样的地方,外面阴气沉沉,偏偏这里面不一样……
也不怪宋玉言怀疑,他从小生活在皇宫里,身边最多的就是尔虞我诈,表面上若是温柔的人,背地里就可能越恶心。
“并没有,只是忽然想起来在十多年前曾见过先生一面,那个时候先生就是这个样子的,一时有些吃惊罢了。”宋玉言笑着到,只是那笑容并不到眼底。
不,不对,两年前他也见过段戚,有什么断断续续的记忆在慢慢归拢,宋玉言的神色越来越难看。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可是景萧依旧如同没有听到一样,神色没有半分变化,带着所有人都看不懂的深意,半晌以后,抱着花如锦起身,“既然先生没有办法,那我们便告辞了。”
玄色的衣袍将花如锦整个人都给笼罩住了,景萧面色冰冷,话说的有礼,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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