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伞急急舞动,与这四人戰成一团。这四人刀法不错,不过比起刀笙来,自是不止差了一星半点。对于武笙这种早年经常与刀笙切磋的人来说,这种程度的刀法,还是招架得来的。
任由四人雪刀挥舞,银光游动,依是奈何不得武笙半分,而且,居然隐隐有被压制之失。
不过,这么打着也不是办法,武笙心中也未曾恋战,一伞拍退四人,双脚在地上猛蹬,向着房顶而去。
然而,人还没飞起来,房顶就有四人埋伏好的刀手冲出,居高临下,将武笙劈落。
武笙直接就破口大骂:“臭不要脸,禁城守卫,八个打一个?要不是老子底子厚,还真就折在这里了。”
此时的禁卫却是不再言语,现在他们只想擒下武笙,别无他求。被人打成这样,还有什么话好说,丢人,太丢人了。
武笙一看手中之伞,刚才被一顿劈,现在也只余一根光秃秃,约三寸长的竹子了。
不过,竹子又如何,打狗,足够了。
这八人从小一起长大,默契就不用说了,互相配合更是事半功倍。
不过略一交击,却令他们大惊失色,武笙就手握这根竹子,在他们八人攻击之间游走自如。
一竹独戰八卫,完全不落下风。
打了才没多久,这边已接连被戳伤俩人,阵形一下子乱了,只余剩下六人苦苦支撑。
武笙一方面着这正面八人,同时散开心神,注意着四周动静,隐隐间竟听到有一阵马蹄声传来。心中一念,加紧了攻势,虚晃几招,击退众人,然后急忙飞退。
这禁城八卫却是摸不着头脑,但见武笙退到一处,运起功法,提升武气,右手往着地上一拍,扬起尘埃,接着手臂急舞,连动数下,随后一拳砸在地上,青石板居然被击碎了。
一时间,碎石乱窜,尘烟并起,等到一切归于平静,却是早已失去武笙身影,他早已趁乱遁去了。
支援赶到之人,却是只能见到,此地只余那禁城八卫了。
禁城,太极殿外,文栾世正等着消息,两受伤禁卫归来。
见二人,文栾世笑问:“两位,情况如何?”
“不妙,让他跑了。”
“怎么可能,这么多人,居然能让他跑了?”
“我们兄弟八人,不是他的对手,他刺伤我们二人,就逃去了。”
太宰文栾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八个都不是对手吗?怎么可能?”
“只怪我们兄弟学艺不精,那陆公子,实在是深不可测。”
完了完了,若是让他知道是我从中作梗,那可如何是好,一时恶向胆边生,文栾世怒吼一声道:“来人啊,起烽火。”
远山,一人正在山中行猎,弓拉满月,四下张望着,忽有下人来报:“东方先生,飞书一封。”
“念。”这名唤做东方之人头也不回,继续瞄着猎物。
玄机退婚,王都大变。
“糟了,怎会?突然之间,哎呀。”手中之箭,竟一下子脱了手,飞了出去。
东方先生急急弃去手中之弓,拔马向着王都方向赶去。
下人再去看时,整支箭已完全没在石中......